与身后的缓缓落下的夕阳交相辉映。
“叶芊卉在榕城的一个偏僻山区支教,那里?的孩子说喜欢音乐,喜欢我?弹奏的钢琴曲。
”
“但他们连一个像样的乐器都没有。
”
说着,纪知鸢的声音渐渐变得柔软。
闻言,齐衍礼瞳孔骤然紧缩。
他下意识抓住纪知鸢的手腕,喉结滚动无数次才挤出沙哑的几个字,“你也想?去,支教?”
“不行。
”齐湛猛地起身,夸张地舞动双臂,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语气?更加强烈,“绝对不行。
”
听见纪知鸢说出‘支教’两个字时,齐湛眼前已经浮现出连续加班到凌晨的惨状了。
“我?都还没有说话,你急什么?”
齐衍礼眼神骤冷,搂着纪知鸢的手臂紧了紧,声音里?的寒意让齐衍礼瞬间噤声。
他当然着急啊!
自从上次齐衍礼陪纪知鸢飞往世?界各地参加音乐会,公司的事情全部压在他和李彦身上。
毫不夸张地说,公司文件堆得高度都快赶上他的身高了。
再经历一次,他真的会被榨干。
齐湛心?里?苦,但他不敢说。
纪知鸢没有发觉兄弟俩之间的暗潮涌动,只是抬眸与齐衍礼对视,紧接着非常认真地摇了摇头。
“我?不想?支教,但我?想?用另外一种方式帮助这些孩子感?受音乐的乐趣。
”
说罢,她将目光转移到旁边的黑色文件夹上。
正是齐湛拿进来?的那个。
“这个月的行程安排少,我?想?抽出几天?去榕城的山区开展公益慈善项目。
”纪知鸢脸上满是憧憬地说。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齐衍礼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说想?去支教。
支教少则一个月,多则几年,他承受不住被思念折磨的痛苦。
即便他也能和前段时间一样,陪她飞去世?界各地巡演,但时间终归没有很长,一周左右便能回?到京市进行休整。
“好,我?等下让人去安排这件事情。
”齐衍礼没有考虑,瞬间应下。
“不用。
”纪知鸢洋洋得意地说,“我?有属于自己的慈善基金会。
我?想?以自己的名义完成这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