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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弓按住伤处:“你又有什么事?这里不是幼儿园。
”
“不是吗?”韩彬嘲弄笑笑,神色黯了几分,“我跟他们两个一样?”
程弓摇头:“你更孩子气,也更霸道。
”
韩彬几乎是反射性咬起牙,但马上意识到这是映证程弓的评断,努力收敛起情绪让理智磕磕绊绊说话:
“我想说,那时候,我生日宴会上发生的事,我要跟你道歉,我--”
“我不知道你还耿耿于怀”,程弓淡淡截断了话,略带讥诮笑道,“过去那么长时间,要说对我还有什么影响,也只不过是谈生意时对方都不带女公关而特召些清秀男实习生,说起来有几个还真跟你很相似。
”
“你接受他们?”脱口问出的话不经大脑控制。
“视情况而定,毕竟只是附属利益,不可能左右大局。
这点很重要,你也需要记住。
”程弓垂落着眼睑,不带感情看着韩彬。
“那些事情跟我没关系”,韩彬沉声道,“我来只是告诉你一声,我不想,也绝对不会放弃你。
”
程弓皱眉的动作似乎牵引了痛楚,低呐了一声:“你答应过什么把心思花在工作上,不是男上司身上。
”
韩彬吸吸鼻子,挺直腰:“今天有人告诉我,对错误的承诺--”
“要有勇气去违背是不是?”程弓冷淡勾起嘴唇,“花实的这些歪理,也对我这么说过……在我告诉他,我答应过这辈子你对我都最重要之后。
”
韩彬呆了几秒,脸色涨红得像新鲜猪肝,心里把花实骂翻天并立誓要十倍追讨酒债。
“时间不早了,我得去换衣服。
”程弓施施然越过韩彬身边,向主卧室走去。
韩彬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迅速湮灭,亦步亦趋紧跟了上去。
盥洗室里,程弓整顿完面脸,又将额头伤口用简易透明止血条处理得不甚明显。
“你的道歉我接受了”,程弓也不回避,悠然脱得赤裸开始换衣服,“还有其他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