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他以为是因为自己方才擅自作主,嗫嚅道:“小的…小的知错,小的不该自作主张。
”
谢谨禾板着脸,他不信这个呆瓜一样的死断袖居然是青楼常客,不死心问道:“开盘什么意思?”
金玉觉得这是将功补过的好机会,连忙解释:“就是要点人陪的意思。
”
谢谨禾脸黑了点,声音也沉下来,又问:“盘册呢?点盘呢?”
金玉知无不言,像个尽心尽力的老师傅,道:“盘册是堂里倌妓的介绍名册,点盘就是点名册里的人作陪,一般会有规矩,不同地方规矩不同,诸如要花费多少才能点花魁,留宿要至少点多少酒水,有些比较红的姑娘还会有自己的规矩……”
金玉说着说着,在谢谨禾完全黑了的脸色里没声了,他不明白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二公子一开始让他跟着出来是为了省银子,莫非是因为方才自己没有和老鸨杀价?可是这…在这里杀价他们两个会被一扫帚赶出去吧?
谢谨禾幽幽地问:“你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金玉不明所以,实话实说:“小的不是。
”
“来过多少次?”谢谨禾紧紧盯着他。
金玉从前打过好几月杂,具体多久自己也记不清了,他只得道:“不记得,好多次了。
”
金玉突然反应过来,对啊!二公子一副天真无邪啥也不知道的样子,莫非……
金玉一言难尽道:“二公子您第一次来?”
谢谨禾恼羞成怒,白了他一眼,胸口的气怎么也喘不平,最后忍不住讽刺道:“本公子好好的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又不像某些人,瞧着憨厚老实,实则夜夜眠花宿柳夜夜笙歌。
”
金玉不敢说话,他本以为二公子风流成性只是碍于家法不得放肆,今日终于忍不住偷摸溜出来准备大口吃肉,结果是个童子鸡???
看来还是可堪托付的,就先不劝裴公子了。
(南北客整理)
谢谨禾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他明明就是想带金玉来青楼乱来的,可真让他知道金玉在这种地方乱来过,甚至来这种地方跟回家一样,他那胸口的气就喘不明白,堵得慌,他将这一切莫名情绪产生的原因归结为这样不检点的死断袖居然喜欢自己,简直癞蛤蟆吃天鹅、哈巴狗咬月亮、绿麻蝇采牡丹,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金玉讷讷问了句:“那…二公子今日是来?”
谢谨禾没好气道:“不是说要点人,你都安排妥当了本公子若是不从岂非不识好歹。
”
既然来过这种地方,那么带他见识女人这方法便是行不通了,谢谨禾还要试,他倒要看看,这个家伙点人是男是女,到底是彻底的断袖还是男女通吃的色鬼。
老鸨很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