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嗡鸣,他头重脚轻地走回房间,几乎是一挨着床就失去了意识。
夜色降临。
黑暗中,林庭深的身影从未锁的房门后出现,背着光,漆黑的影子一路蔓延至床上,停留在江唯白皙的手腕上,渐渐地,越逼越近,方才还在庇护他的人,即将成为下一刻的施虐者。
江唯对此毫无知觉,仍安静地睡着,唇瓣微微抿着,呼吸清浅,侧睡的姿势使得小半张脸埋进了枕头里,叫人看不真切。
林庭深站在床边,单薄的眼皮耷拉着,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熟睡中的江唯,蛰伏的欲望在他平静的呼吸声中徐缓地膨胀,直至将睡裤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睡梦中的江唯很乖,剔除了那些糟乱的情绪后只剩最纯粹的本质,干净澄澈,像一捧洁白的新雪。
林庭深喜欢玩雪,他享受雪融化在指尖的触感,于是将手伸进了江唯的睡裤里,紧阖的腿缝间两片阴唇滑腻地肿着,指腹稍一按压就柔软地陷进去。
生理原因,江唯的两套性器都比正常人要小,即便被林庭树舔肿了也不及两指宽,半个掌心就能完全包住,林庭深用手裹着他的小批揉了会儿,直到逼缝里淌出水来才扯下江唯的裤子,露出那口湿烂的臀。
江唯闷哼一声。
阴茎半硬,湿漉漉的阴唇在臀缝间紧紧闭合,夹着一道靡红的线,未被揉开的逼穴又湿又嫩,手一搓就泛起了水光,林庭深抱起江唯的腿压到他脸边,将人折成一个交叠的姿势,让他的嫩逼跟小脸能同时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然后不紧不慢地放出自己早已贲张的性器,对着肉缝抵了上去。
硕大的龟头一下将阴唇撞开,微凸的阴户被挤得嘟起,娇嫩的蒂珠被马眼怼着,几乎要嵌进去,昏迷中的江唯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哼吟,细眉微蹙,双腿无力地颤了颤,被林庭深抱着膝盖并紧。
操是不能操的,林庭树会发疯,但磨逼还是可以的。
林庭深箍着江唯的腿,硬挺阴茎一点点挤进他柔软的腿缝里,经络暴凸的柱身紧紧地贴着肉逼,一下接一下地梭动起来,阴蒂被撞得鼓起,淫水逐渐淌满了江唯整个屁股,湿润的阴唇被操得外翻,浑圆的龟头时不时撞过红嫩的逼口,换来一阵挛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