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又问,“那咱们以后就跟先生住一块儿了吗?不回舅舅家了吗?”
“没有那么快,得先生向姚家下聘礼提亲,正式把娘和长安都接近来后,才住一块儿。
”叶楠夕看着长安有些迷茫的表情,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太聪慧的孩子就是会比同龄的孩子想得多。
想得多了,心里自然会愈加混乱,特别是这孩子不似别的孩子那么没心没肺,整日只知道傻乐。
“那长安以后要改称先生为爹爹吗?”
“……”叶楠夕思忖一会,便笑了笑,“等长安什么时候想这么叫了,就什么时候改称呼好不好。
”
“那先生不会生气吗?”
“不会的。
”
长安瞅着叶楠夕,确定不是在哄自己后,才放了心,然后就接着问:“娘今儿答应要跟我说的事呢?”
“还记着呢。
”叶楠夕有些无奈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然后斟酌地将凤十三娘的事道了出来。
她没有细说,去繁就简了一下,将凤十三娘说成是燕乾的爱慕者,爱而不得所以生恨,所以现在的行为有些偏激危险。
长安听完后,似懂非懂地问:“那她是真的疯了吗?”
叶楠夕搂着她道:“不管真假,她现在都是非常危险的,长安今儿是瞧着她怎么对先生了是吧。
”
“嗯。
”长安一边点头,一边打了个呵欠。
“娘还是之前那句话,以后要是万一碰到她,一定要躲开。
”
“先生今儿下棋的时候说,遇到敌人,若是对付不了又躲不开时,就要学会迷惑敌人,为自己寻找生路。
”
叶楠夕微带诧异:“他都教你这些?”
“嗯,先生还说,示弱不是真的弱……”却说着说着,竟就靠着叶楠夕睡着了。
“他这是把你当成儿子来教吗?”叶楠夕给长安调好枕头,将她放好后,看着这张嫩嫩的小脸蛋叹道,“还是因为看不到,所以对你是男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