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具一样无法发声,他的腰被人按着往下按,用坐入的姿势把鸡巴吃到了底。
何介一偏着头舔他眼尾堆积的泪:“继续哭。
”
敏感的宫口被恶劣顶撞,含着龟头可怜痉挛,一瞬间像被操穿。
过于恐怖的深度,余裕狂乱地发着抖,连哭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半天才漏出一声崩溃的哽咽。
何介一落在余裕腰间的手指安慰般动动,然后单手掐着他腰操了起来。
勾着何介一肩颈的手无力松脱,随着大开大合的操弄垂在身侧晃动,余裕濒死般发出一声一声的呃呃哭叫。
他已经完全坏掉,何介一把他当婊子,飞机杯,或者随便什么来操,每一下抛举都让龟头几乎脱出穴口,然后小臂卸力,逼余裕用体重把鸡巴吃到底。
巨大性器在他的小腹顶起的凸起过分骇人,余裕被操得神志不清,只本能地觉得肚子要破掉,呃声哭叫着胡乱摇头,穴心失禁般地流着水,被干成白沫糊在逼口。
何介一操得又快又深,几乎要直入宫腔,被顶弄变形的宫口软弱又可怜,含住龟头痉挛着守住最后一条防线,余裕被挂在鸡巴上操得翻白眼,吐着舌头哭出一脸痴态。
何介一欣赏妻子淫乱漂亮的脸,冷淡挑剔:“不经操。
”
余裕的皮肤白而薄,被掐着受力的腰身浮起指印,连绵淫乱的红,能够预见一日后是怎样凌虐般的青紫。
乖巧纯洁的高中生,校服下藏着这么一副被男人玩得骚浪不堪的躯体,青涩外表下是一只烂熟的逼,某天他不经意露出一截细腰,百口莫辩为什么那里全是情欲的痕迹,虎视眈眈的狗会在学校里操他,让他含着一肚子精回家。
何介一终于开始亲他,从妻子溢满涎水和眼泪的侧颈舔上去,最后咬他吐在外面的一小截舌尖,用湿吻吞掉那些崩溃情色的哭叫,唇齿交缠着吞掉含不住的口水。
余裕在没有间歇的操干里变得神志不清,总是绞紧的穴壁被操乖操软,只会讨好地含着鸡巴吮吸。
湿热的吻里掺杂眼泪的轻咸,余裕乖顺地被操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小腹痉挛着开始抽搐,他无意识地摇着头胡乱抗拒,泥泞的穴随着一下抽插猛然喷溅出大股水流,失禁般往外淅淅沥沥地淌,每被顶弄一下就流出来更多。
高潮太多次,他潮吹了。
穴里又湿又热,何介一被泡得腰眼酸胀,但不至于要射。
他托着余裕无力的腰不再动,一手迎着湿漉漉的逼水去揉,带着珍珠串反复刮敏感肿大的阴蒂,延长妻子的快感。
交合处湿得像开了水闸,余裕痴乱地哆嗦,回神第一件事就是哭着卖乖:“我不要做了,呜...!”
何介一挺腰慢慢地顶:“娇气。
”
余裕软着手扇他,没什么力气:“换你被这么往死了操试试。
”
扇完,他敏感地意识到含在穴里的性器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