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叫什么介意不介意的啊。
余裕犹犹豫豫开口:“……何,”对方笑里藏刀,余裕回忆着记忆里的名字,实在不知道是哪几个字,哼哼了两声类似的音调,“嘤嘤……”
何介一笑里的真心实意又少了一点,从死人脸里又刨去一点生机,前后对比简直有点如丧考妣:“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叫何应音啊。
那是我出生证上的名字,上户口的时候上的何介一,小学到初中好多人叫习惯了,但高中用了新名字,你不是一直叫我何介一吗?”
谁问你了,余裕莫名其妙,我就想说谁问你了?
就不能像你的长相那样安静吗?
不过他还是装作兴高采烈开始寒暄:“哈哈!”哈什么……哦对了,“我们那时候多要好啊!真是一段青葱岁月!”
何介一又立马阴阳怪气起来:“要好……嗯嗯你说得对。
”
余裕尴尬得想扣桌板,还好这时服务员流水一样往包间里上菜。
余裕眼睛跟着传菜员走。
这个想吃……那个离我近点吧,他一个喜欢男人的,吃得明白石锅豆腐西施吗。
豆腐好啊,少夹两块打包回家,微波炉一热又是一道充满蛋白质的好菜。
余裕看着何介一优雅落座,然后把石锅豆腐西施往自己面前拖。
何介一被余裕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对方招呼服务员:“哎这位老板喜欢吃素,你们把荤菜往我这摆吧。
”
何介一深呼吸。
余裕坐下来,一边拆筷子一边招呼何介一:“何……应音,边吃边聊吧。
”
何介一微笑:“叫那么亲切干嘛,我们很熟吗。
”顺手抽走了余裕的筷子。
“。
”余裕叹了口气,伸长胳膊把何介一面前的筷子拨了过来拆。
算了,自己来那个的时候也这么阴晴不定,忍忍吧,男同说不定也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每个月的阵痛期,就像青春期的雨季一样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