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肚子疼也没停下,肚皮上凸起了几个小包,婴儿叫嚣着要出来。
二少借着羊水抽插的更顺畅,液体被大力地拍打散开,甚至溅到了操屁穴的四少,两人疯狂地肉穴,涨奶的乳房乳孔流奶,被干的上下动摇甩出残影,快要落下来似的。
二少畅快地射完精,抽出的鸡巴满是血液,硕大的孕肚往下坠,直到胎盘脐带都被排了出来,待命的稳婆利落地清洗两个新生儿身上的精液胎膜,迟水眼前恍惚,没有知觉的穴里又被二少四少双龙入洞地草进去,他们也不嫌脏,穴口张开一个大洞,可以清晰地看见深处张开一个男人拳头般大的宫口,瘪下的肚皮耷拉在肚子上,肥腻的一层一层,没有清理的孕夫大腿上零星血液,酸痛的子宫却还是食髓之味地嚼着两根鸡巴,直到又被射满才放过。
无力的迟水根本推不开在他身上作恶的人,只能流泪满身汗湿地受淫。
才刚刚生产一个月,夏迟水就又怀孕了,腹部的软肉消下去了一半,相信很快又会鼓起来,五少拽着迟水肚皮的软肉,腰部装了马达似的操穴,浑圆的奶子被三少吃下一大半,奶香四溢,不远处的双胞胎还在伸着手哭喊找妈妈想要喝奶,两人架起夏迟水,被吮地湿漉的奶头就塞进了两个孩子的口腔,肥沃的穴肉敞开,还没完全恢复的穴肉几乎要夹不住鸡巴,阴蒂勃发地被三少戳弄,尿液淅淅沥沥地散了一地,屋内淫靡的气味经久不散。
待夏迟水生了六个孩子啊后,众人便决定不生了,夏迟水的身体也在这七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好在腹部恢复良好,只余下一层绵软的肉,这几年他的肚子就没有空下来过,每次还没有出月子就又怀孕了。
三伏天里,大少捞着迟水汗湿的丰满大腿,囊袋在小舟里拍出了声响,娇嫩的荷花翠绿的莲叶挡住了摇晃的孤舟。
孩子们在亭子上玩耍,佣人左三层右三层地环绕左右,大大的芭蕉扇排了一排地扇风,冰块堆在中央,丝丝缕缕地飘着雾,最小的宝宝安静地嘬着自己的手。
舟内,迟水鬓发散乱,金钗歪歪斜斜地插着,缀其上的流苏晃出了光影,大腿和娇臀被揉的滑嫩,绵延的喘息呻吟经久不衰,深处的子宫宛若另一口穴,对着龟头就是又嘬又咬,直吸的人腰眼酸麻。
待射精退出,精液从两指宽的逼缝里流出,肿大的阴蒂俏生生地凸起,鸡巴疲软地坠着珍珠,尿道瑟瑟地抖。
乳孔流出的奶水被大少一丝不苟地舔掉,抱起自己的娘子,迟水依偎在大少锁骨处,疲惫地闭着眼,这天太热了。
迟水披着纱衣,裸露出大片的皮肤,胸脯随着呼吸一上一下,胸前沾着吻痕。
大少衣物整齐地坐在亭中抱着人,接过他们的第六个孩子,放在迟水怀里,迟水拉开本就无用、遮挡不住任何重点的纱衣,给他的儿子喂奶,慈爱地抚摸孩子的脸颊,待孩子吃饱后,大少袍子也湿了一大块。
第五个孩子才一岁半,他巴住迟水的膝盖,张开嘴也想喝,大少眼一抬,冷漠地瞥向佣人,佣人正要带下去,迟水摇了摇头,叫了声:“老爷?”
大少勾了勾迟水下巴,“孩子一岁就可以断奶了。
”
迟水摇了摇头,没有给他喂奶,只是摸了摸孩子细软的头发,细声细语地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