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
埃文斯的喘息声愈发沉重。
萝兰的复原能力很强,伤口不用处理,过十几秒就会自行愈合。
但是没人告诉过她如果被强行反复刺激,只会越来越痛。
体内的性器涨得越来越大,萝兰觉得它几乎快撑爆自己整个穴。
臀部被抬高,埃文斯就着传教士的姿势操了十几分钟。
他甚至都舍不得换个姿势,生怕一有变动就让萝兰找到逃脱的机会。
直到一阵滚烫的液体射出,萝兰看向埃文斯绿得发亮的眼睛。
一切突然戛然而止。
-
桑园又做这该死的梦了。
这回梦里的感受比之前的更清晰,醒来后,桑园误以为自己几乎完整经历了那场性爱。
舔舔干涸的嘴唇,甚至能尝到那颗糖的回甘。
太羞耻了,桑园觉得没有哪个快年满18岁的女生整天做这种梦。
她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闻到那股青草叶般的气息,才觉得安心。
桑园偷渡来英国前,在自家的园子里摘了几十片桑叶,晒干磨成粉装入袋子里,做成好几个香囊。
这是最容易让她放松的味道,小时候经常坐在妈妈背上的篓里。
妈妈在前面摘桑叶,她在后面接过桑叶扔进篓里。
摘了一下午,从篓里出来身上全是桑叶的清香。
那时候,妈妈还没生病,?爸爸也还没出去打工,甚至弟妹们都没出生,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女孩。
手机铃声打断了桑园的回忆。
是钟婵打来的电话。
桑园赶紧接起,生怕昨日的汇款出什么问题。
“喂,桑园,你今天有空吗?”电话里钟婵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切。
“怎么了?”
“我本来今天有个兼职的,刚才突然发现我记错了自己一门课的deadline,明天就要交了。
但是这个兼职我做了很久,给的时薪也很高。
如果突然不去,下次可能就去不了了。
你能帮我去一下吗?”
钟婵几乎是恳求着说出这段话,看起来她对这个工作十分看重。
桑园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虽然今天是她一个月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休息日,钟婵帮她汇了这么多次款,她一直都在想着该怎么报答她。
“谢谢,非常感谢园园!今天的报酬你拿了吧,我等会把时间地点和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发你。
”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都没给桑园询问是什么工作的时间,她也好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