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椅上,面前的郎君衣着仍旧齐整。
若是一不留神,还以?为他在案前批阅奏疏。
臂弯的里衣彻底除下,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粉霞,在烛火映衬中美极了。
女郎的双手紧紧抓着木桌边沿,感受着他的抚。
待得一回事毕,祁涵抱了人去沐浴。
顾忌着秋夜天凉,书房中不便尽兴,还得好生?泡一泡汤泉祛寒。
温热的池水滑过肌肤,容璇想?起自?己那件不能再看的中衣。
朝廷统共就发放几?身官服,若有什么遗失、短缺的还得自?己悄悄补上,否则被?人举告是要问罪的。
那件官服她穿了还不到两月,就这么半毁了。
墨发松松散于颈后,容璇转眸讨要一个说法。
祁涵掬一瓢热水洒在她颈间,只笑道:“这个好办。
”
比着样式再多做几?身便是,从他的私库中走账。
容璇轻哼一声?,勉强算是认可。
沐浴清爽,祁涵仔细替人擦拭着墨发。
晚间折腾这么一遭,容璇倒有些饿了。
紫宸殿中备了宵夜,容璇随意披了帝王的外袍。
依旧是她最喜欢的清汤馄饨,配上几?碟小菜,仿佛怎么吃都吃不厌的。
她想?了想?:“下回去江南,有机会得再追一辆馄饨车。
”
街边小摊的滋味总是独一无二的,叫人时而回想?着。
容璇舀一只小馄饨:“好不好?”
“嗯。
”
夜色如墨,用过宵夜的女郎心满意足。
至于吃多了不便入睡,好似无须她忧虑。
锦衾帐暖,烛影缱绻。
秋日寥阔,一支利箭破空而出,直入靶心。
柘木所制的长弓无一丝多余纹饰,帝王接连三箭入靶,箭羽犹在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