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李氏暗暗瞪了他一眼。
他倒好,一甩手什么也不干,坏人都让她来做。
儿子出息了就是他的好儿子,儿子犯浑就是她这个当娘的没管好。
要是他当老子的能出息点,他们的儿子还用仰仗叔叔吗?
李氏只要想到小叔年纪轻轻当上四品官,而自己家这个男人,虚长弟弟十七八岁,品阶还比他低半阶,心里就怎么都不平。
都是一个爹生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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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节后几日,孟取善与姐姐约好要出门。
“你一个未嫁的女儿家,总往外面跑像什么话,你姐姐也是,嫁人后越来越没规矩了,还来带坏你。
”他爹一听她要和姐姐一起去太清观,嘴上就教训起来。
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亲爹是个什么德行,孟取善不管他,去和祖母说。
祖母果然答应让她出门,还给了她一些银钱。
“别听你爹的,他年轻时就是个糊涂蛋。
女儿家就是未嫁这两年才能松快呢,好孩子,和你大姐出去玩吧。
”
拍拍孟取善的手,祖母又叮嘱两句:“你大姐上次回家来说那些话,怕是受了委屈了,你们从小最要好的,你有机会也开解开解她。
”
她恐怕是没办法简单开解的。
孟取善看到姐姐,发现她短短几天,脸颊显得又瘦了一点,哪怕脸上敷了一层粉,也能看清眼下的青痕。
姐姐坐在林府的马车上,对她招手,疲惫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
马车在孟府门口接上孟取善,才转道往城外的居云山去。
时间还早,几条大街上还有许多早餐铺子热闹着,经过康门街时,路过唐三娘包子铺。
孟取善记得以前姐姐最爱吃他们家的糖包子,便让侍女下车去买了些上来。
孟惜和没有胃口,自从重获新生,她睡不好,吃也吃得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