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杨骁对陶思稚很友好,还帮陶思稚抽过一次卡。
不过他的的手气和陶思稚一样一般般,陶思稚就不请他帮忙抽了。
蒋舸去的网吧在市中心的一条两边种满了法国梧桐的路上,时间不早了,沿街的店铺大半都打烊了。
走到网吧门口,陶思稚听见楼上爆发出的一阵喧哗声,隐约看见一楼有很多电脑屏幕在闪烁,很不想上去,问蒋舸:“我可不可以去别的地方?”
蒋舸瞥他一眼,问:“你去哪?”
陶思稚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他坚持说:“我去别的地方。
”
蒋舸没多问,摆摆手说:“行吧,那就早上五点,这里碰头,别睡过头就行。
”
陶思稚说好,掉头往不知道什么的方向走,蒋舸又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蒋舸问他,“你带手机了吗?”
陶思稚回过头去,说:“带了。
”
“你把号码给我。
”蒋舸解了手机的锁,递给陶思稚。
陶思稚把自己的号码输进去,还给蒋舸,蒋舸打了打陶思稚的电话,说:“我的你也存着。
”
陶思稚点点头,掉头要走,蒋舸又叫了他一声,皱着眉头说:“跑这么快干什么。
”
“你没带钱吧,”他说着,拿了几张钱给陶思稚,“拿着。
”
陶思稚又听到里面的喧哗声,想快点跑得远远的,胡乱接过来就走了。
陶思稚沿着路走了许久,觉得很累,也困了,想要回家,就打了出租车,回了自己家的小区。
(回家的选择让灾难又扩大了一点。
)
小区保安认识他,给他开了门,他走到了家里楼下,发现他哥的车并没有停在路面的车位上。
这是一个不详的预兆。
陶思稚按了密码,打开楼下的大门,坐电梯到家门口,给他哥打电话,他哥没接,敲了很久的门,也没有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