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轨了。
”
这个理由,看似恰当,不过还没有第一个合理。
司从摸出一盒万宝路,捏了根香烟在指间,他不习惯在她面前抽烟,捏着烟只是消除心头异样的情绪。
良久,他陈述:“三年来你身边的男人屈指可数,我,小李,还有你兴趣班上的男同学,你不会对未成年有兴趣,那么唯一和你接触最多的异性就是……”
朝乐抬头。
他低头,看了眼脚下的猫。
肉团:“……”关我屁事。
“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这样的婚姻很没意思。
”朝乐再小心不过的语气,低低道:“你明白我意思吗?”
“不明白。
”一根烟被他捻得变形,随手丢开,站起身子,“你要是非要离婚的话,我不勉强。
”
“那我,明天可以搬出去吗?”
她行李都收拾好了。
“今晚就走。
”他背对着她,拉开浴室的门,“趁着天黑。
”
“……”
随着拉门哗啦一声,朝乐感觉到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的怒意。
好像,惹他生气了呢。
…
保姆请假照顾儿媳妇了,早上是他煮的鸡蛋,煎了饺子,热了牛奶,两份早餐对立摆放在餐桌上。
一切如常。
朝乐当然不会选择晚上走,她赖在这儿一晚上,打算早上去扯证,却见他没有配合的意思。
眼看着司从穿衣服,拿车钥匙,走到玄关处换鞋。
“那个……”
朝乐喊住他,一阵担心,他不会忘记了吧。
司从看她一眼,“什么事?”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有事?”司从像是认真沉思一番,“今天要去机场接你弟弟。
”
“哦,对哦,我都忘记了。
”
然后他走了。
朝乐还目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