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未免太嚣张了吧?”
“这就叫嚣张?”
杜云煦浑身散发着杀气,黑沉沉的眉宇凶煞得宛如阎王。
“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暴行。
”
他侧脸看向门旁站成一排的黑衣保镖:“废掉他的手。
”
傅凭笙强装镇定:“海城是法治社会,你别乱来。
”
“你是有身份的人,为了丁暖暖这么个二手货,不值得。
”
光头的黑衣保镖袖子里滑出一柄短刀,眼看就要手起刀落,傅凭笙才真正慌了。
“丁暖暖,快阻止他!”
他这一叫唤,我才真正清醒过来。
“云煦哥,不要。
”
杜云煦低眸看我,眼里带着固执的不赞成。
我深吸一口气,不带丝毫情绪地看向傅凭笙:
“你救过我,也伤过我,经过今天这一遭,我们两清。
”
傅凭笙神色恍惚了一下,好似有些迟疑。
杜云煦给保镖使个眼色,后者就将离婚协议书送了过来。
他竟是一早就准备好了。
“签了。
”杜云煦的声音不容任何质疑。
傅凭笙的手里被强硬地塞进一支笔,保镖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摁向桌面。
眼前就是离婚协议书,傅凭笙捏着笔的手僵在了纸面上:
“丁暖暖,你真的要跟我离婚?”
我望着他,就像望着无法挽回的时间之河。
“傅凭笙,我不欠你了。
”
“好聚好散吧,也算对得起曾经爱过。
”
傅凭笙恨恨地要拍案起身,被孔武有力的保镖又按了下去。
“好,你好得很。
”
傅凭笙报复般重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丁暖暖你听着,我傅凭笙绝对不会走回头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