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婆子也说不出?接吻这种时髦词,磕磕绊绊不知道该怎么说。
客厅陷入了寂静,秦姨因为?裴志的表情吓得停止了哭泣。
她在印象里裴志一直是个冷面长官,从不苟言笑,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得有理?有据,她生怕自己说错惹他生气。
“说啊。
”
“冬青就在你书房,你自己上去问她好了。
”
那时候裴志身体还很康健,走路时还带着当领导的气势,他大步蹬梯往书房走去。
裴冬青站在书房的角落,但不是那个因为?成绩差而被父亲惩罚的位置,她淡定的望向窗外,直到爷爷推门?进?来。
“秦姨跟我说的事是真的吗?”
爷爷书房里的灯光太暗,但裴冬青还是看清了他没得及染黑的白发,分辨出?那件她买的Polo衫。
“是。
”
秦兰都没说完整,裴冬青就回答是。
裴志胸口?火烧般闷燥,肠道也跟着灼热,他捂着胸口?寻那把红木椅子坐下,沉了大概几秒就重重地拍响桌面。
他在用蛮力逃避秦兰难以描述的脏乱场面。
“是什?么?你们?….在….”
可裴志不敢说床上这两个字,更问不出?她们?是不是在床上做?那是他的宝贝孙女们?,他活了大半辈子,这张脸还是要的。
可裴冬青只是盯着他看,也不主?动找理?由?回他。
质问悬在喉咙里停了半天,他心脏跳的直疼,比枪林弹雨还让人?受怕,他问不出?口?,于是索性指着地板。
“你给我跪下。
”
膝盖触地发出?一声脆响,裴冬青安静的跪了下去,
裴志不忍直视孙女跪着的样子,真难看。
这让他想起当年裴天衡也跪在这个位置,忏悔他亲手毁了自己的家庭,但他跪的没有自己女儿诚恳,眼睛里的泪也惺惺作态,倒像是表演给他看的。
裴天衡是个没有自制力的男人?,他只怪自己太过纵容,没有把儿子教好。
那现在又算什?么?
是不是他也没把孙女教好,让裴冬青去重蹈他爸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