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刑部尚书也不敢再忤逆,应了下来。
刑部天牢外,一武士对着夜空放出了一枚烟花。
与此同时,距离刑部天牢不远的皇宫内,忽然冲进了一波玄甲武士,逢人便砍,直冲姜元承的住所。
宫外,武安王府上,喜宴上一片欢乐,众人喝得酩酊大醉,谢郢川和姜献等人正要将祁晏安拥送入洞房,忽然,几声炸响回荡在大厅中,浓密的紫色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随后,宾客中有人亮出了刀刃,铁器相撞声混杂在此起彼伏的咳嗽与惨叫声中,瞬间充斥在整个大厅。
少顷,烟雾渐散,大厅内一片狼藉,尸体横了一片,皆是那些穿着黑衣,面生的宾客。
准确地说,是死士。
而祁晏安等人,正完好无损地站在厅中,手中剑刃上的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在了地上。
“主上,已全数清理完毕。
”
祁晏安微微颔首,走至屋外,望向宫中的方向“该动身了。
”
此刻的皇宫中,已化作人间炼狱。
石阶上铺满了御林军与太监宫女的尸体,猩红的血水顺着汉白玉阶蜿蜒而下,流淌在了一玄靴男子的鞋尖。
此刻的姜珩已然换上了一身锦衣华服,他带着玄甲武士,踩着黏腻的血泊拾级而上,玄靴踏在尸骸身上,一步步上前,在御书房前停下。
门口的太监指着他呵道“姜珩!尔敢弑君篡位!”
姜珩抬头望着御书房内的那道身影,冷笑一声“黄公公,怎么能叫逼宫呢。
”
“父皇重病缠身,我这是在劝父皇退位让贤,做一个安稳的太上皇。
”
“大逆不道!”
“黄公公。
”姜珩忽然轻笑,举着手中的剑,往前走了几步,“如此固执地守着一个将死之人,不如想想怎么伺候新君。
”
面对这样的压迫,黄公公身后二十余名小太监手中拂尘早已抖如筛糠,无人敢出声。
“新君?这位子给你,你敢坐么。
”
御书房内,传出了一声低沉的声音,随后房门被缓缓推开,姜元承镇定自若地走了出来,俯视着台阶下的姜珩。
明明姜元承身边没几个人,可气势上却还是压倒了姜珩。
姜珩强压下心中的那股压迫感,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父皇,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