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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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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的变态说这种话,实在太恶心。

    因此陈晟一口带血的唾沫就吐了出去,沾在左轶缠着纱布的手背上。

     唾沫迅速地渗进纱布里,真是擦也擦不掉了。

     左轶不以为然,只是木然地看着他的脸,阴影里他的眼睛在镜片后面泛着光,瞧着好像还有一丝――痴迷? “你这样正眼看我,很好。

    ”左轶说着这种十足怪异的话,一边还用沾染了一些碘酒的手指去摩挲陈晟的眼角。

     陈晟被熏得一痛,咬着牙把脑袋别开了。

    左轶这次没有不依不挠地把他的脸又扳回来。

    而只是摁着他的虎口,专心给他手指上了药。

    然后收拾好东西出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又走回来,端了一碗非常素净的白粥。

    往陈晟脑后肩下垫了几个枕头,便要端勺子喂他。

     陈晟理他才怪了,咬牙切齿地死也不开口。

    左轶便道,“你不吃我就给你打营养针,也是一样的。

    ” 陈晟冷笑着看他,突然像是妥协一样,张了张嘴,微低了低头,啜走了那勺粥。

     左轶垂眼要舀第二勺,勺子刚放进去,温热的粥米已经吐了他一脸。

     左轶满脸汤水,抬眼看向陈晟,陈晟牵着唇角冷笑,一脸你这个杂碎的鄙夷。

     左轶放下粥碗,慢条斯理地抹了抹脸,站起身,木着脸道,“看来你不太习惯被人捅,等你后面好了,我们慢慢来。

    ” 左轶说慢慢来,还真的慢慢来。

    给陈晟打了两天的营养针,天天在他的怒骂声中收紧脚镣的链子,强行扯开他的大腿,戴着冰冷的薄胶手套抠着穴口看伤,然后将沾湿了药的棉棒一点一点塞进去。

     陈晟挣扎得无比带劲,每次都要左轶分出八成力气去摁住他。

    被这死变态用看实验数据那样专注严谨的目光盯着屁眼仔细看,而且还这里抠抠、那里摸摸,比被捅还难以忍受。

     到了第三天下午,左轶轮休,早早地就下了班。

    照例扒开陈晟大腿,抠开恢复紧致的穴口,将含在里面一段浸了一天药的棉棒小心翼翼扯出来,然后微微掰开括约肌往里面看了看。

     “要不要拉坨屎在你脸上?”陈晟冷笑着问,他的脸几乎快贴到陈晟屁股上了。

     左轶直起身,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以后很少有机会拉屎了。

    ” 他拉开柜子抱出一口内容丰富的箱子,打开,摸向一个标记了数字1的无菌胶袋。

     陈晟的伤口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做灌肠和一些初级的扩张训练。

    他这几天都在认真研习相关资料,将所有道具都备好买好,清洁干净之后包装在无菌胶袋内,还仔细地编了号。

     胶袋里是套灌肠的工具。

    还有一个扩肛器,前段像个上粗下细的小漏斗,后段有齿轮。

    消完毒之后,他掰着陈晟的穴口,将小漏斗那头塞了进去。

    浸泡了一日的药液还在里头,小漏斗很柔顺地就被含了进去。

    他刨动齿轮,小漏斗就仿佛莲花瓣开放一般在里头一点一点地撑开内壁。

     “操!”陈晟骂了一声,是有些吃痛又觉得屈辱的反应。

    手镣又一次被他挣得铛铛作响。

     那个因为负伤而闭合了数日的穴口在钢铁花瓣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地打开,穴道里看起来温软又湿润,薄薄的药液覆盖在轻微颤抖的媚红嫩肉上,左轶用手电筒往里照,靠近小漏斗尖端的位置有两处明显的深红,是刚刚痊愈的轻微裂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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