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吟游者为一条龙的祭典在一个城市驻足三年。
亚历山大---我只会在心里面悄悄地这样叫他,其余时候我都会乖乖的叫上一句“老师”,在神殿里的地位似乎并不低,那些白袍祭司们对他很恭敬。
说到祭司,起初我以为会是一堆冷冰冰的摆设,后来发现他们简直像一群软软的白云团子。
他们永远可以以最轻盈的步伐避开路上一切的障碍物。
我亲眼看见一个祭司以一种极为优雅滑步,避开了迎面而来的三个托盘,两盏茶壶,一个花盆和一群惊慌失措的仆从。
在那些仆人向他致歉后,他白袍的袖口动了动,那是一个胜利的手势。
我对他(她)产生了好奇,我从玫瑰花丛里钻了出来,裙摆上还沾沾着嫩绿的叶。
那个祭司转过头,眼神锐利的向我扫来,在看清是我后,他颇为诧异,“大...小姐,您怎么在这里?”我对他俏皮的眨了眨眼,向他伸出了右手背,他愣了愣有些尴尬地隔着兜帽挠了挠头。
“小姐...不好意思,神殿里的祭司是不能触碰异性的身体的。
”
我古怪地看着有些站立不安的祭司,你们侍奉的主子是龙,又不是光明教那些把教条当遮羞布,死活不肯摘的老古董。
但我决定尊重祭司的说法,“那可以把你的兜帽摘下来,阁下?”祭司摘下了兜帽,又想起什么似的,惊慌失措地把兜帽戴了回去。
是一张少年的脸,头发是璀璨的铂金,眼睛是湛蓝的天空色。
我只窥见一个秀美而模糊的轮廓,便立刻被遮掩了回去。
“目光也算的...”他小声的嘟囔着,我彻底没脾气了。
这是我和这位少年祭司长为数不多看见了脸的碰面,也是我和亚瑟友谊的开端。
至此我得到了识别神殿祭司们的捷径,有兜帽的是异性,没有兜帽的是同性。
再根据发色---针对那些可亲的女祭司们,或者滑步的优美程度---对于那些把脸捂的严实的男祭司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