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涉及到和哲学有关的话题,陈修泽就无法理解了。
他沉默地看着方清芷,忽然想到看到米娜家中钢琴的阿贤。
阿贤那时也是如此,他看着摆放的、漂亮优雅的钢琴,知道这个东西能发出美妙但听不懂的音节,而他第一反应仍旧是怎样利用这个大东西痛击敌人。
陈修泽低头,看着醉酒后的方清芷。
他知道方清芷说的定然是深奥又有趣的知识,但陈修泽的第一反应还是她如今真是又可爱又气人,想搞。
所以陈修泽的确这么做了。
陈修泽的精力颇佳,方才同她聊了那么久,已经重新装满粮草,只待兵马冲锋。
方清芷尚困倦,迷迷糊糊又被他按住,没有反抗,没有辱骂,她只起初挣扎几下,后面尝到甜头,就抱着陈修泽眯着眼叫他名字了。
陈修泽没有用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也没有换什么多姿多彩的位置,只这样面对面看着她,欲令她生,又欲令她死。
陈修泽的确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定要确保“离开他”的自由和尊严。
方清芷也不明白。
她醉酒后并非完全忘记,醒来后不幸错过早晨第一堂课,幸而老师宽容,不会计较这点。
早餐清淡,白粥加白灼菜心,还有虾,只是方清芷牢牢记得还要去上课读书,匆匆吃了些,便同陈修泽挥手作别,赶去学校上课。
下午时下了小雨,但不多时便停了。
阿贤特意来学校找她,不仅仅是送伞,还顺道带话,说陈修泽想让方清芷今晚不要再去书店打工,先回家休息雨后降温,晚上大约还要下雨,不要着凉。
方清芷摇头:“不行。
”
阿贤略有些为难的神色,最终无奈,还是回去复命。
果然同陈修泽所说,方清芷上课、到去书店的时候,又断断续续地下了几阵雨。
幸而方清芷幸运,她刚刚迈入书店,外面天色阴沉,降下一阵瓢泼大雨,阴雨雷鸣。
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