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从那一侧看到了门边的座椅上放着一个猫耳朵那一看就床上的情l趣用品。
北森对这种东西可太了解了。
北开源肯定是带着人在车上胡搞了。
这个人肯定不是祝意。
祝意绝对不会戴这种东西,他天生骨子里没有‘情趣’二字,任何跟这些相关的物件都跟他无法挂钩。
他无论任何时候都端端正正,好似被人调戏一句就亵渎了一样。
北森心里暗暗抽气,北开源拉开驾驶位的门,催促他:“上车啊,愣着干什么?”
北森根本没听清楚他的问题,他紧张至极的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的时候听见北开源对祝意说:“今天请假吧,别去单位了。
”
祝意坐后座,眼神都没有动一下:“不行,最近事情有点多。
”
北森借机把猫耳朵揣到手里,又偷摸挂到了外套里面的内兜里。
祝意这时才看了他一眼,北森浑身都要僵硬了,作势看了一眼手表:“你们走吧,探视的时间到了,我得回去看师殷。
”
北开源眉角一跳,不等开口,听祝意温声说:“去吧。
”
北开源顿了顿,默不吭声的拉过安全带扣上,启动了汽车。
北森给他们关上车门,看着那车出了医院的大门,这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
下雨天交通不好,走走停停的,北开源踩刹车踩的快要麻木了。
司机今天请假,理由是结婚纪念日,北开源肯定要批的,何况他今天原本没有出门的计划。
来的路上他又给助理打电话,助理正在陪女朋友逛街,一时间赶不过来。
全世界都他妈在热火朝天的谈恋爱。
只有北开源这里愁云惨淡。
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破雨也一直下下下个没完。
车内安静的能听见外面每一声鸣笛,北开源从后视镜去看祝意。
后座的人正偏头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为图方便,外套只披在身上,受伤的手从当中伸出来放在一边,露出单薄的深深浅浅的两层纱布。
北开源把要说的话捋了两遍,才问道:“怎么烫的?”
祝意没料到他会突然开口。
他转过视线在后视镜里跟他对视一眼,重新敛下眼皮,说:“意外。
”
他果然不配合,而且态度十分冷淡。
他就是有本事让北开源发疯,又有本事让他发不了疯。
好不容易出了医院前面那条最堵的路,北开源把高领的羊绒衫勾了勾,透了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