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如玉的身子,如今浑身上下没一块儿好肉了,青紫交加,不是被他亲的咬的,就是被他的大手握出来的。
可怜见的,这会被他操晕了,还无意识的小声呜咽着。
穆如归看着弟妹一副被干惨了的模样,黝黑的脸上带了几分懊悔,低头小心翼翼的擦她花穴口的淫水和精液。
她被干的敏感的厉害,他轻轻一碰她腿就颤,还无意识的哼唧着哭。
穆如归看的驴屌又硬了,但没再要她,而是耐心的擦着她的身子,给她抹药,穿肚兜亵裤。
就在这时候,穆旭成进来了。
“大哥,该回屋了。
”他出声提醒。
穆如归黑着脸把她衣服穿上,虽然知道老二才是她丈夫,但他心里头还是酸,不想让老二看她。
穆旭成:“天快亮了。
”
穆如归抿了抿薄唇,从炕上下来,一言不发的出了屋,回房了。
穆旭成瞅着他的背影想,还想抱着他媳妇儿睡?做梦吧!
*
第二日天一亮,穆如归就出门去镇子上了。
昨天他没轻没重,她那里红肿的厉害,他想再买些好点的药膏给她用。
除了买药膏,穆如归又买了点胭脂水粉,和女子用的熏香,以及几件女子成衣,他想看弟妹上了妆,穿上这些衣服的模样。
直到快晌午,他才从镇上回来。
到了家才发现今日穆旭成没去学堂,老二跟弟妹都在家了。
二人在院子里那颗大槐树下坐着,香娘在缝东西,老二在旁边笑着给她打扇子。
香娘小脸红彤彤的,眸子水润,带着几分羞意,欲语还休的看了老二一眼,随即咬着唇,羞涩的扭过头,不再看他。
她如今一看见夫君,就想起他昨夜孟浪的模样,没想到他身子看起来病弱,那处却那么大那么粗,丝毫不比大伯的小,弄的她快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