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交汇处只是一堵乌沉沉的石墙,除了右转的那间占地最宽的戒堂外,左转往前几步其实还有间石室,那是你之前打过照面的两个小太监的居所,而你现在住的石室则是在戒堂最右,与其隔着长长的一条走廊,走廊修得有些逼仄,每隔半米就有支防风火把,却又因那种吸光涂料而照不远,再加之地底阴冷潮湿,一眼望去只如无间幽冥般诡异。
那两个小太监应该是轮值,除了阮籍来时,你极少见到他们两人都在的情况,通常都只有一个窝在尽头的那间石室,也从不敢与你搭话,只静静的听你自言自语,因而更多的时候你便只能独自一人像个幽灵般沿着甬道与走廊一遍又一遍的游荡,那墙上的夜明珠都被你摸得闭眼就能猜出是第几颗??????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一双手突然从肩膀搂了过来,他的手总是冰凉的,但在这阴冷的地底下却居然让你感出了一丝暖意,湿湿的舌尖从耳廓舔起,声音依旧阴柔得有些尖细,却因咬字的含糊而带出点暧昧水声,在这烛光融融的暗室里便显得愈发勾人,他的手已经沿着肩膀逐渐往下,苍白的指尖轻易便挑开衣襟探了进去,只轻车熟路的一把拢住重重的一捏,又时轻时重的揉弄了起来,吻沿着脖颈一路往下,你也耐不住这攻势往后仰去,烛光将两人纠缠的影子扭曲拉长,你只背对着门口蜷坐在软椅上,衣衫半落到地面,他已将手抽了出来,只从后环抱住椅背,俯下身来吻你,是令人面红耳赤的缠绵:
“在想什么,嗯?”
他又问了一遍,你只仰着头靠在他怀里,从这个视角便只能瞧见他半敛的眉眼藏在阴影里,喉结微动,你往上撑起了一点,使得那桌上的烛光能恰好融进眼中,专注,欢喜,又楚楚可怜:
“在想????你什么时候才来。
”
话音刚落你便已被腾空抱起,他只将你压在那张窄窄的小床上深吻,却突然听见两声规律的敲门声,你不由抬眼看去,竟是那两个小太监抬着热水进来,他们只目不斜视的将热气腾腾的沸水倒入浴桶中,还熟练的往里撒着花瓣调试水温,水一桶一桶的往里抬,这还是头一次在有人的时候与阮籍亲近,但地方狭小无处可避,你便只下意识的将脸往阴影里藏去,却又被阮籍掐着下巴扳过来,他似乎十分喜欢你这样的表情,揽在你腰上的手都紧了紧,依旧从容的来吻你,还一面刻意的往你的耳中吹气,声音细若游丝:
“小姐莫怕呀――――这挡得严严实实,哪里看得见呢????只要小姐忍着莫要叫出声便好了?????”
虽这样说着,手上却更加放肆起来,一只手已撩开裙摆钻了进去,直喇喇的往腿间的花心摸去,你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浑身一颤,只下意识想要并拢,却因为他横抵进来的膝弯而合不严实,只能任他熟稔的探了进去,他的手指冰凉,被滚烫的肉壁一含登时便绞紧了来,突如其来的入侵感只让你条件反射的战栗了一瞬,他今日粗暴直接得有些反常,你便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死死弹压住一动也不能动,
阮籍瞧着宋清许被自己压在身下欺负得眼眶都红了一圈却还乖乖的听话不敢哭出声来,心头便愈是涌起股暴虐的爽快来,好似今日宫中的不痛快皆被这火烧了个干净:
“小姐莫觉着冤枉,如意今日可因小姐得了好些委屈,便自得在小姐身上讨一讨这债呢?????”
你听了这话心中不由一喜,算算时间你让春菀寄出的那些信也差不多是时候了,莫非卫秀已经对阮籍起了疑心开始着手调查了?
不,不对,
希望的曙光并未使你昏头,你又在下一秒迅速的冷静了下来,你只顺从的由阮籍任施予为,心里却飞速的盘算着他话里的蛛丝马迹,他在之前从未将朝堂政事的情绪带到过你的面前,鲜少提及的也多是卫秀,但也都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指不定里头还存了些试探的刻意,但这次他却如此直白的吐露了心思,还明言与你有关,
能因为宋清许的事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