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三年来无数次的交缠,陈知新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这人要干嘛,缩着脑袋小声问:“能不能不在这?”
陆泽云把人往自己身上搂了搂,轻声说了句不行。
随后就扒了人的裤子揉着那个洞,陈知新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他俩的交流永远不对频,以前陆泽云还会觉得恼怒,自从当年陈知新跑到美国失踪三个月以后,陆泽云就想着只要人在身边就好了。
只是陈知新学不乖。
气疯了的陆泽云抬起人的腿就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里塞。
两人明明已经做过无数次的爱,陈知新的下面还是紧的要命。
性器干半天都不能完全塞进去,偏偏这人还只是咬着牙不肯吭声。
往往操弄好一会才能完全挺进生殖腔,这人的身体就跟他本人一样难以驯服。
明明多少omega张着腿任他玩,每一个反应都比陈知新来的生动,可偏偏陆泽云就喜欢陈知新这个死轴样。
他们两个人就挤在这张又小又破的单人床上,陈知新侧躺着,陆泽云从背后紧紧抱着他。
陈知新一条腿被人抬了起来,性器在他腿间抽送着。
哪怕到现在他都接受不了alpha的性器,每次进来都是又胀又酸。
龟头在生殖腔里捣弄着,刚开始往往都是带着痛楚。
他求着陆泽云轻一点。
陆泽云摇摇头,一边顶弄一边说“不行。
”
“这是对你的惩罚。
”
惩罚?陈知新只想哭,三年来这样的惩罚不知道有多少次。
每一次的结局都是自己被弄到哭都哭不出来。
如今性器又在里面开垦着,肉刃一次次冲过脆弱的甬道。
这几年陆泽云在自己身上用了太多的药 他变得比以前敏感许多。
起码自己现在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整个人像是在火炉里烤。
而陆泽云的老二就是那烧的最烈的碳,想要从里到外把自己燃尽。
陈知新爽到发昏,被陆泽云撞得一直闷哼。
他睁眼看了看自己眼前掉漆的墙壁,确认这不是梦。
陆泽云找到他了,正在操他。
这个认知让陈知新不自觉哭出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