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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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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三年来无数次的交缠,陈知新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这人要干嘛,缩着脑袋小声问:“能不能不在这?” 陆泽云把人往自己身上搂了搂,轻声说了句不行。

     随后就扒了人的裤子揉着那个洞,陈知新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他俩的交流永远不对频,以前陆泽云还会觉得恼怒,自从当年陈知新跑到美国失踪三个月以后,陆泽云就想着只要人在身边就好了。

     只是陈知新学不乖。

     气疯了的陆泽云抬起人的腿就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里塞。

    两人明明已经做过无数次的爱,陈知新的下面还是紧的要命。

    性器干半天都不能完全塞进去,偏偏这人还只是咬着牙不肯吭声。

     往往操弄好一会才能完全挺进生殖腔,这人的身体就跟他本人一样难以驯服。

     明明多少omega张着腿任他玩,每一个反应都比陈知新来的生动,可偏偏陆泽云就喜欢陈知新这个死轴样。

     他们两个人就挤在这张又小又破的单人床上,陈知新侧躺着,陆泽云从背后紧紧抱着他。

     陈知新一条腿被人抬了起来,性器在他腿间抽送着。

    哪怕到现在他都接受不了alpha的性器,每次进来都是又胀又酸。

    龟头在生殖腔里捣弄着,刚开始往往都是带着痛楚。

     他求着陆泽云轻一点。

     陆泽云摇摇头,一边顶弄一边说“不行。

    ” “这是对你的惩罚。

    ” 惩罚?陈知新只想哭,三年来这样的惩罚不知道有多少次。

    每一次的结局都是自己被弄到哭都哭不出来。

    如今性器又在里面开垦着,肉刃一次次冲过脆弱的甬道。

     这几年陆泽云在自己身上用了太多的药 他变得比以前敏感许多。

    起码自己现在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整个人像是在火炉里烤。

     而陆泽云的老二就是那烧的最烈的碳,想要从里到外把自己燃尽。

     陈知新爽到发昏,被陆泽云撞得一直闷哼。

    他睁眼看了看自己眼前掉漆的墙壁,确认这不是梦。

     陆泽云找到他了,正在操他。

     这个认知让陈知新不自觉哭出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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