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他给了我一些铜钱,让我去给他打一吊酒,要及笄女儿红。
我不懂酒名为何意,只记得去打酒时,老板油腻腻的眼光在我身上停留,看得我很不舒服。
“夭夭乖,真是我的好妹妹。
”
哥哥拿到了酒,深沉地睨了我一眼,催促我去沐了浴睡觉。
他自己则独自一人喝酒吃饭。
没想到,酒足饭饱之后,当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时,一只手带着酒气伸进了我的衣襟。
被攥住的那一刻,我浑身一凛,尖叫起来。
却被哥哥死死捂住了嘴。
亵裤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褪至膝盖,我大脑一片空白,听到他在我耳边邪笑。
“嘘,夭夭本来就是我的小媳妇了,跟哥哥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的,早晚的事。
”
“谁让你这小贱人生得这么狐媚诱人?”
还没等到他们定的“成亲日”,他就迫不及待了。
然而,就在他粗暴地撕开上衣,进一步抚上我的腰腹时,吓得猛然顿住,站起了身。
“夭夭,你……”
我知道,他是摸到了我冰凉滑腻的鱼鳞。
由于见过他和阿爹折磨人鱼,我害怕这种事,于是故意吃下了月光草,让自己腰腹两侧都长出了鱼鳞。
只不过,长得还不太牢固,遇到危险时,我一紧张,这些鱼鳞还会向外直立着张开,骇人又扎手。
我哭着告诉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眼珠骨碌碌转了转,这才肯放过我,扭头去找了爹娘。
我屏息凝神,在屋外听到爹娘窃窃私语。
“夭夭及笄了,离化形为人鱼的时候估计越来越快了,明儿我再去向那郎中求一副药,让她缓一点化形。
”
“怎么着也得在怀了身孕網????:???.????.???以后才行!”阿娘有些不忿。
我心头咯噔一下。
他们说的郎中是从小给我治病的乡医,我一直体弱,一生病便会高烧不退,都是他替我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