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泉的眼睛里便只落进了艾修戈的褐色的瞳仁，那里也只倒映着秦沐泉的身影。
秦沐泉的嘴巴张开了一瞬间，又很快闭上，他轻轻搂住艾修戈的腰，语气又恢复正常了：“我，对不起”
“你为什么觉得对不起？”艾修戈直视着他说，语气很坦然，秦沐泉听到自己阴暗的、见不得光的东西在他嘴里被平淡地阐述出来，“你不喜欢谢凡吗？”
“我”秦沐泉难得有点慌乱，他刚要开口，就被一个意料之外的吻打断。
艾修戈突然凑近了，拽着秦沐泉的领口，把他的脑袋下拉，亲到了秦沐泉的嘴唇。
“秦沐泉，”艾修戈把这个蝴蝶般轻柔的吻中断，那双褐色的、微微下垂的眼睛愉快地眯起来，眼睛的主人捧起秦沐泉的脸，他的声音温和又带着笑意，“你是在吃醋吗？”
秦沐泉喉头滚动，他跟着艾修戈的动作俯身，几乎与男人鼻息交错，艾修戈的身体上套着他的衣服，从内到外都被他的气息包围。
秦沐泉的呼吸平复了下来。
他开口，只听到自己粗粝的嗓音：“……我只是不喜欢他。
”
“他老是要你和我离婚。
”秦沐泉垂下眼眸，他的情绪在艾修戈的气息里逐渐平息，他的大脑逐渐明晰，开始用艾修戈喜欢的方式说话。
“嗯，他不对。
”艾修戈说。
“……”秦沐泉斟酌着，确定了艾修戈的反应很平淡后，他继续了这种有点像撒娇的、以前从未尝试过的说话方式：“还喜欢约你出去玩。
”
“这有什么不对？”艾修戈歪头。
秦沐泉的脸就这样撞进艾修戈的眼睛，艾修戈本来就很喜欢他那张脸，漆黑如墨的眼睛被眼睑遮盖，男人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他偶尔才会小心地抬眸观察艾修戈的表情，这副模样看上去实在太像艾以前养在家里巨大布偶猫，令艾修戈忍不住摸摸他的后脑勺，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