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被舌头包围,一侧半舌忽然有了动作,沿着肉褶边缘一点点往里探入,最终撑开沉重粘腻的包皮,往外分开
看上去饱满、圆润,像是被鼓鼓的淫籽顶起的包皮被骤然掀开一个角落。
随即,一小股乳白色的水流骤然出现是从那看上去有些耷拉的肉褶内流淌而出的白色稠液。
它看上去粘稠、绵密,正从肉褶里侧缓慢滴落,包皮被舌尖一点点拨开后,里头的白浆便一点点往外溢。
淫籽也露出全貌不知被粘腻的白浆包裹了多久,稠密的精液都变成了蛋糕里的流心,让本该被悉心保淫籽成了最里层的夹心,被精浆浓浓包裹,失去了本来的艳色。
却比之前更加淫乱。
而那银环的作用也才初露端倪:不单单为了禁锢肉粒,还为了固定包皮,好让内里的精液严丝合缝地浸泡淫籽。
也不知是受了怎样的淫虐,才会让本该恪守职责的包皮都被玷污得湿透,籽粒被白浆吞没,外溢的精液正顺着阴蒂往下流,像是在给这颗小小的肉粒做过量的精液浴。
“有好好泡老公的精液呢。
”
半舌从肉褶的间隙里抽出,那薄薄的肉皮却像被精液浸润太久,湿乎乎地失去了韧性,瘫软在淫籽身上,无法回归远处,不能继续履行自己保护肉粒的职责。
但这副凄惨的模样似乎吸引到了始作俑者,秦沐泉怜爱地亲了亲这颗小东西,用牙齿松松叼住它,将它盖回了原地。
“辛苦了,”他亲亲这颗可怜的小东西,“含了这么久的精液都没有漏,好厉害。
”
发尾骤然传来轻微的拉扯感,仿佛是肉粒的主人在提醒他这本来就是因你而起的。
如果不是秦沐泉在今早晨勃强行用鸡巴抵着他的阴蒂射精的话,这颗肉粒根本不会如此凄惨
“对,用阴蒂来亲老公的鸡巴……对准马眼坐下来被吃进去了?好贪心,还在往下坐。
”
阴蒂被男人的马眼裹住吸吮,刚刚苏醒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如此过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