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有人追着她跑,有时候走在学校里都会突然蹦出来一个人往她手里塞名片,最后她直接公开发了个微博,表示自己没有表演天赋,对拍戏也没兴趣,只想好好跳舞,希望大家不要再关注她的生活。
发完之后,她的微博便再也没有更新过,这才让这场近乎荒唐的闹剧逐渐平息。
现在邬月一听到“星探”两个字,条件反射地就想皱眉。
兄妹俩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估摸着外卖应该快到了,才下床穿衣服,只是吃饭途中,邬尧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邬月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他。
“别说了,不可能。
”邬尧的语气微冷:“找我没有用,他要是真有能力就让他自己去面试,好了,挂了。
”
他刚挂断电话,就听邬月问:“妈说什么了?”
自从两个人跟家里摊牌后,他们就甚少回家了,跟邬父邬母的关系也不冷不热,老两口心里虽然恨死了邬月这个女儿,但又不想失去邬尧这个儿子,他们起初还尝试过把责任全部推给邬月,想舍弃她以换回儿子的心,却被邬尧冷言提出要断绝关系吓到,这才愤恨地作罢,对儿女的关系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尽管如此,邬尧也只是每月给他们付赡养费,其余时间绝不联系,跟断绝关系也差不多了。
“她说我们一个堂弟要实习,让我把他安排到我们医院。
”他边说着,边给她夹了一个鸡翅。
邬月哦了一声,心里觉得邬母实在异想天开,她儿子现在都不愿意给他们两个行方便,还会乐意给堂兄弟走关系吗?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低头默默啃鸡骨头。
吃完了饭,她找了一部电影投屏,坐在沙发上跟邬尧一起看,时不时抒发一下感想,再问他什么想法,好不好看之类的。
电影就是一部非常普通的爱情片,剧情上没什么亮点和新意,邬尧实在没什么感想要抒发,面对她的询问,只能说:“挺好看的,要是编剧再更新一下医疗知识就更好了。
”
他指的是女主妈妈住院那一段。
邬月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晃着他的胳膊:“这是影视剧而已,不要把你的严谨放在这种事情上!”
“那放在什么上?”邬尧反问回去,掀起眼帘看她:“放在研究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