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邬月却感到细密的痒意从下颌逐渐蔓延至下体,花穴不受控制地翁张了两下,泛出点点水意。
她的神色变得颇为不自然,脸上飞出两团粉色。
只是一个肢体接触而已,自己竟然起反应了……她原来这么淫荡吗?
邬尧没察觉到妹妹脸上的绯红,过足了手瘾后,轻轻按着她坐了下来:“我买了肉包油条,小米粥和豆腐脑,家里还有一些酱菜,你看看想吃什么?”
邬月对这些不挑,随手拿过一旁的小米粥搅了搅,就着酱菜吃了起来。
餐桌上很安静,兄妹两个都没有说话。
邬月吃着吃着,眼睛就偷偷地瞥向他,故作不经意地打量他脖颈和锁骨处。
没有红痕?
难道苏玥不亲他脖子吗?
她暗自惊讶的时候,被邬尧抓了个正着。
“看什么?”他抬眉问:“我身上有哪里不对吗?”
“啊……没有。
”邬月匆匆扫了一眼,却突然发现他眼下有两团青色,刚刚没注意到,现在才察觉到他的疲态,而且不像是因为一夜温存累的,倒像是值了夜班。
这样想着,她直接问了出来:“哥哥,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邬尧长长地舒口气:“嗯,昨天半夜有一个出了车祸,被扎到肺部的伤者送到医院了,我去做了一晚上手术。
”
“一晚上?”无论听了多少次,邬月都会为这个强大的工作量而震惊:“那……那个人救回来了吗?”
“救回来了。
”邬尧的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意:“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
她看着,也不自觉地跟着笑了起来。
真好,她喜欢听到这样的好事,也喜欢看到哥哥治病救人后的笑容,像天上守护黎民百姓的神仙,强大又温柔。
邬月积压着的烦躁已经烟消云散了,等吃完早饭,得知邬尧今天上午不用上班,她便二话不说地推着哥哥回房间睡觉,自告奋勇要去收拾碗筷。
邬尧没跟她客气,一晚上的手术确实费神,他也就听话地回到卧室,衣服都没脱,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很快,邬月收拾好厨房,犹豫了几秒钟后,轻手轻脚地来到哥哥的卧室。
邬尧的房门虚掩着,恰好给她提供了便利。
她走到他的床前,弯腰仔细端详他的眉眼,看着看着,心里那股痒意便有点压制不住,诱使她伸手去摸眼前的面庞。
要摸吗?
邬月屏住呼吸,紧张得手都在微微颤抖。
她心一横,右手轻轻抚上了邬尧的眉骨处,触碰到了他温热的皮肤和有些硬挺的眉毛。
哥哥离她好久没这么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