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买个新的就行了。
因而行囊里的都是沈素秋的那一份,假之自己偷享用了,意味着沈素秋就没得吃了,难不成自己真舍得让她饿肚子不成?
周铁生心里又馋又痒,百般权衡之后,只好把手里的青稞饼想成白鸡蛋,闭着眼睛,哄骗自己这鸡蛋咬着可真香。
临夜里沈素秋歇在隔壁屋,荒山狼嚎,夜半不休。
沈素秋被狼吵得睡不着觉,她当然知道,这狼也是被饿的,嗷嗷嗷个不停,和人一样。
她披上外衣,掌灯摸进厨房。
在老灶的柴火堆里,推醒了被饿得正哼哼唧唧的某人。
“赶紧吃,”她扔给他半个鸡蛋,灯光下的脸,隐隐发黄。
“白天我哥打你,你别恨他。
要恨就恨我。
”
沈素秋看着狼吞虎咽的周铁生,一个破鸡蛋,愣是被他吃出了慈禧宴的感觉。
男人一口就把那半个鸡蛋给干完了,他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摸了摸后脑勺,“我不恨你,也不恨你哥。
”
“那我走了。
”
女人作势扭头。
“别走!”
周铁生从后一把抱住了她。
鼻息钻进她头发,姨太太的头发就是香,比鸡蛋甜美,有股糟粕酒酿的淳气。
他闻得如痴如狂。
“放开我.......”
“不放........”
男人喃喃自语。
“在邱家没做成的事,出了邱家,还不许?”
沈素秋自知挣脱无用,索性放弃反抗,“你总是让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
“那就让我再多抱一会。
”周铁生咬住她耳朵,“就抱一下,不做别的。
”
“你还想做别的?”
女人哑然失笑。
“这地方不好。
”周铁生指那堆柴,“睡着硌人。
我想和你睡席梦思软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