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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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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年轻小伙说,“你来示范。

    ” 那小伙正愁没处泄恨,刚刚也是他和周铁生撕扯得最狠,这下寻了机会,近乎是上赶着拿过戒尺,照着男人的嘴巴子,全力抽了过去。

     用劲太大,男人被直接掀翻在地,唇周淤肿一片,两片嘴唇像两根涂满红油的猪肠一般。

    高高隆起。

     悲惨却又滑稽的模样,逗得周围人发笑。

    戒尺回到沈素秋手上,她别过头去,学做刚刚那人的样子,尽量避开淤肿,一尺子扇到了他脸上。

     男人“咚”一声倒地,唇角渗出鲜血。

    他无所畏惧,引吭高吼,又是那曲信天游 “三月里那个太阳红又红/ 为什么我赶脚人儿呦这样苦命/ ....... 离家的那个到如今三年整/ 不知道我的那妻儿呦还在家中/ ........ 说四十里长涧羊羔山/ 说好婆姨出在我们张家畔/ ....... 说卯底里下去我把朋友看/ 不唱山曲不好了盛/ 唱上一个山曲想亲人/ 说唱上了一个山曲想亲人......” ........ 歌声清透嘹亮,响彻乡野。

    伴随着唱一句被打一尺的节奏,唱到最后,周铁生喷出嘴的,是无尽深红的血。

     “好.......打得好.......” 男人饮血狂笑,“打得好啊!太太打得好!” 沈素秋魂不守舍地丢下戒尺,飞似的逃到雪樵怀中,浑身惊搐,不敢看他。

     半晌,她从女人臂弯里抬起头来,露出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对大太太恨恨地说:“那其他打他的人,是不是也得挨五十戒尺?” 【作者有话说】 [1]:新生儿破伤风,又称脐风,病因大多源于脐带消毒不严或生殖产道细菌感染所致。

     第11章第十一捧麦真丑。

     “那是当然。

    ” 如芸面不改色。

     “我向来不刻意针对谁,万事只求一个公平。

    ” 沈素秋又说:“那烦请夫人恩准,一样让我来掌刑。

    ” 她眼里有了杀心。

     傅如芸擦了擦嘴角,又抿了口茶,纤手微抬,沈素秋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重新接过管家爷手上的戒尺,一步步朝那些爷们走去。

    后来的事其余人都不太愿意回忆,包括沈素秋自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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