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俩人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下我妈收拾碗筷。
我妈拿起陈娟吃剩的半块烙饼,小心翼翼撕下她吃过的部分递给我。
“梅子,你在长身体,多吃点。
”
“是妈没本事……”
我鼻子一酸,心里像针扎一般疼。
默默吞下了半块烙饼。
此时,江家订的鲜奶送到了。
我拿起来一饮而尽。
“妈,吃这个才能长身体。
”
我妈没说什么,一脸愧疚地看着我。
我在应城大学里转了很久。
知道陈娟被安排在了图书馆工作。
不时有学生过去跟她打招呼,有些叫她“陈老师”,有些叫她“江师母”。
我冷笑,她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也担得起一声“老师”。
我叫住了一个学生,朝陈娟抬了抬下巴:
“那人是江国伟老师的老婆啊?”
学生点了点头:
“是啊,江老师和师母感情可好了!”
“晚上经常看见他俩手牵手在操场上散步。
”
果然,狗男女一直以夫妻身份示人。
我捏紧了拳头,默默把学校领导和举报地址都记了下来。
回到家,我在楼梯口听见陈娟在跟邻居聊天。
“江师母,厨房那个是你家新请的保姆?干活挺利索的。
”
“是啊。
”陈娟掩嘴笑了笑。
“老家来的,多少沾亲带故,求我们给口饭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