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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商禹墨这回事,他说苏氏给多少救济也只会于事无补,亡羊补牢。
带领人的贪污,内部的不和,怎么会让一个处在泥泞的集团重生。
苏恒持续发泄,使了浑身劲儿大吼:“苏颜她死了!我最爱的妹妹死了!”“她被我爸亲手送到那堆混蛋老总床上。
”他边流泪边说。
“所以你把这些全部推到我和商禹墨身上?”我表现得有点愤怒。
上次见到脑回路不行的还是商禹墨。
但没想到我的愤怒衍生到了他的身上,苏恒扯起我的头发,把我拖到车上。
他掏出手机录视频,捏住我的下巴:“商禹墨,失去爱人的滋味你一定享受过。
”
“给你两天的机会来救她,这次比比你赢还是我赢。
”他嗤笑,“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时巧就是时淑蔓。
”我的嘴巴被他捂住,酸涩的双眼疯狂瞪大。
内心无比渴望商禹墨千万别来,苏恒对他起了杀心。
如果连苏恒都能够查出那更别说商禹墨了。
手上的伤疤、替身以及缩写等等这些全部是他的暗示。
我闭上眼流下无助的泪。
商禹墨,我真的如你所说爱上你了……可代价太大了。
没等到第二天,而是第一天的夜晚。
苏恒改变了主意,他要让商禹墨彻底失去我。
这次不是整容,不是逃跑,是死亡。
苏恒的车开得很快,我从后视镜看到了后面乌泱泱一片黑车穷追不舍。
为首那辆车,不要命地穷追不舍,是商禹墨的车,我的心安稳不少。
他来救我了,我的命再次交到他手上。
忽然车子颠簸,一辆货车赫然出现在眼前。
苏恒现在已然是亡命之徒,他不顾一切也要弄死我。
下一秒,他冲货车对撞。
肾上腺素飙升,尖锐的刹车声划破长空。
商禹墨的车横在了中间,车身严重凹陷,玻璃碎片到处飞溅。
我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全身发软,颤抖地一点一点爬到那辆车旁边。
商禹墨闭着眼睛,伤得很重,鲜血从额头汩汩冒出,染红我触摸他的双手。
撕心裂肺的痛苦蔓延至全身上下,这种痛远比从前受得疼上上百倍。
意识随着痛逐渐消散,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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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病房
医院的消毒水味若有似无充斥在鼻间。
耳边萦绕医生的声音:“患者头部受到撞击,多处软组织损伤。
”
我努力把眼皮撑起,干涩的喉咙发出的每个字都带着艰难:“商禹墨呢?”我抬起手拽了拽黑衣男人的衣袖,再次重复追问,“商禹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