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夕我的同父异母妹妹,对谁都有恶意的蠢货。
见我只身一人,正上下打量我,端起酒杯朝我撒来:“狐狸精,敢上我姐的位置。
”
呵,她这副假意护犊子样倒显得姐妹情深。
我在时家受得委屈有一半来自她的手笔,没少给我使绊子。
没忘记商禹墨嘱咐我的话:“如果谁敢欺负你,随便你大杀四方,我兜着。
”我顾不得身上黏腻的酒液,夺过她手中空酒杯朝她头上砸。
时迁夕脑袋滋滋冒血,对我破口大骂。
这段小插曲在商禹墨赶到前被我父亲时极及时制止。
时极审时度势:“商少,实在抱歉,我替小女给您道歉。
”
商禹墨眼皮轻掀,压抑着怒气:“我要你一家子都给我老婆道歉,不然就消失在京北。
”时家自知地位悬殊,屁滚尿流求原谅。
双面人,虚伪的面目。
我别过脸不再去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对于自由我已经沦落到要向商禹墨哀求的地步。
那三年我屡行他的救我于火海之恩,可现在我赎够了。
别墅内,一段喋喋不休的争吵声。
更详细来说是我单方面输出:“商禹墨,你这是非法囚禁他人,信不信我报警抓你!”“大魔头!”“混蛋!”
我继续敲打紧锁的房门,外头依旧不为所动。
既然如此,我有的是办法。
我站在窗台上预估从这跳到花圃的高度。
房门“砰”地一声被踹开,身后的嗓音犹如沁入团团火焰:“时淑蔓,你疯了吗!”商禹墨伸手拽住我的裙摆,一个踉跄我从窗台向后跌进他的怀里。
他紧紧抱住我,脸色铁青,手不易察觉地颤抖。
我喉咙干涩:“你刚刚……喊我什么?”不知为何,隐隐给我一种错觉。
商禹墨像是执棋者,了如指掌观望这场我费尽心思营造的棋盘。
从最初的伤疤到现在喊错名。
他松开我,眼圈肉眼可见的红,但嘴上依旧不饶人:“结婚证上我的妻子就叫时淑蔓。
”“……”是有点逻辑。
他让我顶替的是他妻子的身份。
“放你自由,但有个要求。
”我窃喜追问:“什么要求?”窗帘飘起,商禹墨说出杀人诛心的话:“必须带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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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倚靠
花店。
小东被辞退,一些小活没人干。
“商禹墨,你把这些枯萎的花清理一下。
”我指着花架。
谁叫我今天走哪他跟哪。
唉,免费劳动力这不就不请自来了。
“劳动力”看了眼,依旧坐在椅子上不动。
下一秒手一抬。
他手底下的人一窝蜂进来,没几会功夫花店清得一干二净。
连灰尘也没放过。
他勾唇:“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