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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缩回手,着急忙慌蹲下处理花:“先生,您十二个小时后再来拿吧。
”“我就在这等你。
”商禹墨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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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当我妻子的替身好吗
于是我硬是把十二个小时的工作量加急做,“瘟神”不走,店里生意没法开。
男人周身透着凌厉,身旁保镖人高马大,任谁见了都要避而远之。
时间过得如坐针毡,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渐渐有了雏形。
商禹墨似是看穿我的内心,意味深长道:“时小姐的手艺和谁学的,还真是行云流水。
”
我被他这话语一呛,尬笑几声。
这时商禹墨的手机铃声不疾不徐响起。
插花的手一顿,铃声是他之前哄着我录的童谣:“天上的星星不说话。
”“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
商禹墨的家庭并不美满,掺满豪门恩怨。
他的母亲与父亲是联姻婚事。
纸包不住火,在商禹墨三岁时,他的父亲出轨。
质问、争吵再到绝望,闹到最后不过苟延残喘,以死了结。
从此世界上真心对待商禹墨的人只剩下商老爷子。
他当着我的面接起这通电话外放。
听筒里的声音清晰地落入在场每个人耳里:“商少,我们查到夫人去过B市,但具体是去做什么的还未查清。
”心提到嗓子眼,我去的那家整容院就在B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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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调查,我似乎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一件事。
”商禹墨语气夹着丝欣喜。
他不经意转了转无名指的婚戒:“时小姐,我忽然想学插花了,有空来教教我。
”
不是询问,是直接下令,我哪还有拒绝的分,忙点头。
活阎王。
按照商禹墨的秉性不会拉扯至今,所以他一定还在怀疑我的身份。
先顺他的意。
商禹墨喜静,别墅坐落在郊区。
再次踏入困住了我三年的地方,我不禁冷颤。
女佣给我沏了杯热茶:“小姐,少爷还在沐浴,请您稍等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