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醒了。
”
“昨晚辛苦你了。
你的表现令我刮目相看。
”
“不愧是异世界的人。
各项数据都已经远超蒙德人的平均水平。
”
他察觉到了我苏醒的动静,泰然自若地说了出来
就算是我没发出声音,我想,一晚上负距离接触给他带来的深入骨髓的快乐,也足够让他的身体条件反射的记住我。
阿贝多在对昨晚进入他的实验体进行与众不同的描绘。
画纸上经过颜色的多层次塑造,显出色彩的丰富韵意与肌理。
毛绒绒的笔触,隔着纸面,沿着逐渐成型的边缘,用着松散灵活的高超技巧,缓慢的触摸,十八班技术,擦,抑,点,扫,刮,拍,揉,将我阴茎的每一条脉络、每一根青筋、每一处皱襞都勾勒得细致入微。
就像是长期在门口巡逻的骑士团成员因为践踏地面了太多次,已经能够熟悉地记清每一寸地板的裂缝一样,这是我的阴茎在他的身体内贴肉摩擦了无数次的实践,是由每一寸肠壁黏膜严丝合缝亲身丈量的结果。
阿贝多的嘴唇因为昨晚的摩擦还胀的艳红,仰着头,一晚上浸泡着水润的目光充满了对未知探索的虔诚与怅惘,边缘已经凝固的白色精液乘着走动的缝隙,就像雪后的青松上面累积到不堪重负的积雪,发出雪花簌簌的声音:
“探究本质的过程令人着迷,可惜,当未知变为已知,那种趣味也会逐渐消失。
”
“那么这次实验之后,我在你的眼中也会变成这样呢?”
虽然我应该是尊敬地上着孔子对学生的正经授课,我的眼睛却不老实地滴溜溜乱转着。
少年背对着我,穴口隐藏在两团绵软的白嫩间,极富有生命美感的呼吸着。
几泡浓密的精液在少年的体内酝含了一晚上,慵懒地窝在湿润的肠壁上,在花瓣上凝结成粘稠的白露后,黏着淡雅清新的花瓣边缘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