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翘起,配合我在后面模仿野兽交合的老汉推车式。
一会,他宛如婴儿一样身体蜷曲着,将身体弓出最极限的弧度,双手高高托举自己膝盖,能清晰地看到插进体内的粗壮肉棒。
间歇,他又被悬空抱起四处走动着骑大马。
为了追求刺激,他的双腿更是被折开,上半身危险的挂在窗外摇摇欲坠,下半身像是一个嵌进墙壁的杯子一样被抵着抽插。
有趣的是,他并不知道外面那些骑士团的熟人们已经被我催眠了,只会在门口不断的徘徊,发出警戒侦查的声音。
而我,仅仅只需要隔着一道薄薄的门,就能享受到他更加紧绷敏感抽搐高潮的内壁,和阿贝多柔软顺从的身体。
“呜…呜…”
阿贝多把脑袋埋在我的裆间起伏,两腮鼓鼓囊囊的,像是幼小的仓鼠一般可爱。
两条挂着黑丝的腿岔开高高地挂起,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已经有了几次经验的他,感觉到嘴里热烘烘的肉棒愈发的蓬勃了,一边加速着嘴里蠕动的动作,一边无意识地摸索着自己湿漉漉的小穴
堵着穴道的岩造物,早就在黑暗里各种颠鸾倒凤花样繁杂的荒唐中,不知道滚落到了哪里。
他随手摸到固定在桌上的金属烛台,在上面掰开一段已经熄灭的白烛,插进自己一直在咽着口水的小穴中。
温润的口腔内壁被好好的洗漱了一阵。
我射进了阿贝多嘴里,多余的雨露尽情地撒在了阿贝多的脸上,宛如梨花一枝春带雨,清洗着原处之人洁白的脸庞。
终于…
阿贝多湿润的身体像是剥了壳后白盈饱满的荔枝,无声的滑落在地上。
粘稠的淫水从他的嘴角衔出,另一端牵黏在粗大的肉棒上似断非断,拉起了几道缠绵悱恻的银丝。
结束了…
每一寸光滑的炼乳,在我手里揉捏出柔顺听话任由搓扁揉圆的面团,发酵后,浇灌出夜晚的塞西莉亚花朵绽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