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黑丝的小腿,坐在了我的怀里上,2根邦邦挺拔着依偎在一起,粉嫩的那一根,对比起对方高大狰狞的身材,就像是被他的阴影所笼罩一般,顶端只能瑟瑟缩缩地颤抖着,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清液。
我帮助他在我的膝盖上坐稳了身形,一只手握住少年精致的膝窝好好的把玩。
仿佛预示着雪山寒冷的丝袜下,散发着少年澎湃热气的肉感,就像是绝对领域一般,这简直有一种莫大的吸引力。
阿贝多不能失去黑丝,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阿贝多坐稳了低着头,握住了邦邦仔细地探究:
他的指腹柔软,指甲修剪圆润,呈淡粉色的十分健康,在邦邦上动作的时候,会有一种若隐若现的骚痒。
阿贝多的目光纯洁无瑕,清淡的声音像是松间积雪一样,美好得仿佛吹一口气就要化了:
“不错,颜色很漂亮,身体很健康。
”
他犹豫了一下,接着低下了小王子尊贵的头颅,凑近,像只小松鼠找到一棵松果子一样翘动着纤小的鼻子,左右围绕着嗅了嗅。
我感觉自己脐下三寸,愈发膨胀了起来,被他雪山薄荷一样清新的呼吸环绕着,生机勃勃的生长。
“气味很健康,看来有清洗。
”
“接下来,我要实验一下他的持久度了。
”
经验丰富的学者,以一种温柔亲近的姿态,特意去安抚小白鼠的紧张:
“放心,我动作会很轻柔的。
”
我就像是看到伊甸园里张开嘴,引诱人吃下苹果的毒蛇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张开了少年柔软粉嫩的口腔
“唔”
这种湿热的感觉!这种温暖的包裹!
很新奇,我从来没有经历过。
像是桃花洞里终于看见了阳光,夜里的棠花终于撑开花蕾,那些郁郁寡欢的无趣憋到了极致终于绽放出了璀璨的烟花!
被填满了。
他的腮帮塞得鼓鼓朗朗,因为奇怪的顶起,就像是我在比萨斜塔做了重力实验一样。
“温度…唔哈,正常,呃。
”
他困难的蠕动着嘴巴,却仍然坚守着本心,含糊不清的挤出重要的实验结论。
清亮的液体从嘴角的缝隙间溢出了,顺着漂亮下巴的曲线,宛如细雨江南的檐下珠帘一般。
他弯曲的眼睫毛因为羞涩,像是被粗鲁的旅行者们惊扰到的冰晶蝶。
惊慌失措地胡乱煽动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