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湿透了。
“那把裤子脱掉好不好？”程昱低声说，“听我的话，伸出来你的手指，用舌尖舔一舔，探下去……怎么样，有跟着我的话在做吗？”
沈嘉玉缓慢地呼吸了数秒，问：“你是想让我自慰解决吗？”
程昱笑了一声：“我这是怕学长一秒都等不下去，帮学长缓解欲望呢。
”
沈嘉玉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将手机放到了床边。
他和衣躺了下去，慢慢除掉下身穿的整齐的睡裤。
床褥摩擦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入程昱的耳膜，让他呼吸逐渐加重。
过了足有一分钟之久，像是带了一分潮意的嗓音自对面传来，隐隐有些发颤，低声说：“……好了。
”
“学长摸摸自己的花蒂吧，怎么样，有在逐渐变硬吗？”
“……”隐忍的喘息声从电话对面传来，像是还有些许潮湿的口腔音。
电话对面的人像是在极力克制，但呼吸还是忍不住带了一分颤抖，“……很烫。
”
程昱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错乱。
他快速扭头，重新返回操场，穿过拥挤的人群，朝着校外快速走去。
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他缓下脚步，说：“现在呢？学长还在玩弄自己的花蒂吗？”
对面沉默了很久：“……嗯。
”
战栗般的触电感流窜而过，程昱呼吸微顿，说：“可以了，学长停下来吧。
”
“……嗯。
”
“现在学长把你的手指往下移一点，摸到小穴了吗？”他哑着嗓子，冲对面短促笑了一下，“里面是不是已经很湿了？”
“……”虚弱的呼吸声响起，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什么，“湿透了……”
程昱捏紧了手机，远处，熟悉的小区高楼已经近在咫尺。
他吸了口气，接着说：“学长自己把手指插进去玩一会儿，马上，我很快就到了。
”
潮湿的喘息声逐渐加重，伴随着轻微的颤抖。
濡湿的手指在穴肉中抽动，带来半是欢愉、半是羞耻的软肉的抽搐。
沈嘉玉脸埋在床褥里，身体微微地颤抖着，盈着一层水光的手指深深陷进花穴，在半张的穴眼里抽动，带出一片湿亮的水痕。
他哆嗦着往更深处探去，肉蒂被指根挤压着微微抽动。
凌乱的呼吸闷在鼻腔，他闭着眼，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被逐渐渗出的泪水濡透。
里面已经欲求不满地加到了三根，淫湿的红肉湿漉漉地夹着手指，褶皱抽搐。
沈嘉玉好久都没进行过这种自渎式的方法了，不适地咬紧了下唇，喘息有些凌乱。
他不知道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