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说了那么多的疯话,他也从没考虑过我在骗他的可能性,仍然坚定地偏信我。
忽然,我在耳边听到些许哭声。
过了好久,我才后知后觉发现,是我自己哭了。
我没想到从前纠结过那么多次的事,以为说出来天都会塌下来的事,就被魏衍这么轻描淡写地安抚下来。
我从那个世界来到这个世界,又短暂地回去一次,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但反而在一切都已经过去后,我可以和我爱的人长相厮守,到了现在,我才终于把我以前所有受过的委屈顺着眼泪一起流出来。
我哭了整个晚上,把魏衍的前襟哭得湿透了,我哭了多久,魏衍就陪了我多久。
他没说我矫情,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他整晚都在安慰我,一会儿叫我虞温,一会儿又叫我小狗。
“和我一起照顾他,只要有你在,那些事都不会发生。
”
那天后,我变得无比轻松,因为我对魏衍再没有什么隐瞒的秘密了。
我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上将的私有物,我的身体、我的记忆,我的一切都被魏衍打上了记号。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在大一下的期末结束后,我和上将商量了一下。
“我想申请转专业,从原来的专业转到作战指挥系去。
”
转专业是课业成绩排名前百分之五就能申请,我虽然中途请了几个月病假,但疯狂复习一段时间,好在赶上了补考,考试成绩还可以。
魏衍当然支持我的选择,他本来连我毕业去第一舰队下属的哪个研究院都想好了,现在更好,他愿意给我走后门,说他正好缺个辅助指挥的副官。
后门?
什么后门?
我只抓住了关键词,色心上头,伸手要去摸他屁股,却被魏衍一巴掌打掉我作乱的手。
他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了,这时禁止了我所有的插入行为。
他斜倚在沙发上,用倨傲的神色笑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又要被上将看硬了,磨蹭着下半身,小心翼翼地舔他的指尖。
魏衍轻笑两声,说我是不听人话的色狗。
他忽然从身后摸出什么盒子,又扬了扬下巴,叫我跪下。
“给你个礼物。
”
我条件反射地双膝跪地,魏衍看着我,像看一个傻子。
这时我打量着那小盒子的形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忙调整姿势,单膝下跪,虔诚地看着我的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