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副良药,用他结实的大腿夹住我的腰,躺在我的身下像只绵羊似的呻吟。
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想让我的上将舒服,交合处被打出淫靡的白沫,房间里回荡着啪啪作响的肉体拍打声。
上将像是被发情期抽去筋骨,他只能软在我的身下,像蛇似的扭着,一只手玩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又拽着蓬勃胸肌上两颗殷红的乳头。
我看到上将自己把乳头拉成长条,又狠狠用指腹揉搓碾压,两只奶子被他自己玩得红肿,他却把那当成了自己快感的开关,手心恨不得压扁柔软的乳肉,从奶根榨出乳汁来。
发情期的Omega太敏感了,我只是毫无技巧地暴力抽插,魏衍就已经爽得连话也说不清楚。
他断断续续叫着我的名字,喉咙低吼着,汗水顺着锋利的下颚滴到胸口。
我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能成为帝国三十六岁上将的救世主,我的鸡巴就是勇者的剑,魏衍坚实的肉体成了我的剑鞘。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他,魏衍也从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地需要我。
我们不知结合了多少次,直到魏衍疲软的阴茎再也射不出东西,偶尔在腿间抽动几次,却只汩汩流出些清液。
他太敏感了,我光是插进去就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抖,身下外翻的花唇松得连鸡巴也夹不住了,却还在极力蠕动挽留着,用可怜可爱的穴肉从我的马眼里再压榨些食粮。
我不嫌弃魏衍变成了大松逼,松逼我也肏,在花心深处的肉壶里怎么射也射不够。
魏衍实在高潮得没力气了,我就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身上休息。
我吻他的脸颊和乳头,叫他的名字,用手抚摸他的腰腹和阴茎,淫水流到我的手上,我就乖乖舔干净给他看。
我希望能让魏衍记住,这次发情期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
“上将、上将,我的鸡巴被你玩坏了,小狗的鸡巴只能对上将一个人硬了。
”
我仗着魏衍意识混乱,大声说着平时只敢想一想的骚话,但我忽然感觉我的屁股被打了一巴掌,这才发现身上骑着我的魏衍不知何时清醒了,微眯着眼看着我。
他的眼睛是清明的,紧紧盯着我,逼是松的,可是还能很好地把我的鸡巴吞下去,他前后微微动了动,我觉得我的狗鸡巴就又硬起来。
魏衍夹了夹腿,调笑道:“这根狗鸡巴明明高兴的要命,怎么会坏?”
我们做得太过了,在卧室颠鸾倒凤,我进他的卧室时时还是大清早,现在已是日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