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
“哈哈裴哥不是说下把玩个更大的吗?还是甩不掉她这个狗皮膏药。
”
“不对,裴哥你发错群了,快撤回。
”
看着信息又一条条被撤回,我呼吸一滞,麻木的心一阵抽痛。
曾经我也以为99的好感度是真实的。
又欣喜又害怕,更是小心翼翼地讨好裴叙州,将他难得的一丝温柔当作珍宝。
可原来,升起的好感度只是为了更好地折磨我。
他们像看戏般,看我挣扎痛苦。
没一会儿,裴叙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让我给白玲倒杯牛奶来。
“你刚才没看手机吗?”他试探着问。
我装作不知:“没有,刚才准备去看看孩子。
”
他这才放心,等我送去东西,还难得的夸我。
第二天我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
婴儿房里的孩子爬出了婴儿床,摔在地上嗷嗷大哭,
而一旁的奶瓶也空空如也,孩子还本能地去含住奶瓶,看起来饿坏了。
而裴叙州在一旁手足无措。
尽管我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但这一幕还是让我的心脏一紧。
我泡好了奶粉,抱着孩子给他喂。
“什么声音啊,这么吵。
”
我抬头,二楼的白玲懒洋洋地倚靠在栏杆上。
睡裙松松垮垮,颈部一大片痕迹。
“哎呦我把宝宝忘了。
”
“都怪叙州哥,害我睡到现在。
”
她故意瞥我一眼,眼底的炫耀压都压不住。
“我得和叙州哥说清楚,请我来是当月嫂的,总这么折腾我算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