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头发,赶紧嘱咐月嫂:
“陈姨,你打车去医院。
”
白玲吃痛地尖叫,手胡乱地挥舞着,茶几上的一个水杯砰得砸落在地,碎片四溅,划破了她的脸颊。
“住手!”
裴叙州的声音像淬了冰。
他大步走来,看清白玲脸上的划痕。
胸口剧烈起伏着,像压抑的愤怒骤然喷涌出来。
他抬手,看到我那张与白月光相似的脸,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而是抬脚,狠狠踹在我的小腹。
巨大的冲力让我摔出去,剧烈的疼痛像潮水般吞噬全身。
裴叙州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是不是嫉妒白玲这张脸。
”
“我这几日给你脸了是吧,让你飘了?”
随后他拉着白玲就离开了。
我和月嫂一起去了医院。
孩子抢救及时,没什么大事。
我因为腹部伤口裂开,住了几日院。
裴叙州除了升升降降又重回99的好感度,没其他反应。
回家时,我从未关紧的门里,看到了裴叙州和他兄弟们在大笑:
“她真打了白玲,可以啊!果然把好感度升到99,她就恃宠而骄了是吧,正好给我们看点新鲜的,总是一副软包子模样虽然好玩,但玩多了也无聊了。
”
“可惜了,白玲可是最像的那一个,结果脸给毁了。
”
“对了裴哥,你真不去看一眼?孩子不也在医院?”
裴叙州戏谑一笑:
“不用,有好感度拿捏,她还不得像条狗一样滚回来。
”
我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悲。
他不知道,我现在不在乎了。
走进去时,我只将孩子的病历给裴叙州看了眼,没再多说一个字,然后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