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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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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难道你连父亲的话都不听吗!” 听到这话阿来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可笑至极:“我阿父六年前积劳成疾早已西游,不过我倒是一直记得他在去世之时谢公连一口薄棺都不愿进入谢府,嫌棺材晦气,甚至不让我和阿母抬他尸身在谢府内行走。

    此事僵持多日,正值盛夏,阿父尸体的气味至今我还记忆犹新。

    ” “你如今翻这些旧账实在太过吹毛求疵。

    他不过是我谢府家奴,早已卖入我家中,生老病死全听我处置,有何不妥?说到底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骨子里流的是我谢太行的血。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这些年为了锻炼你,为父的确对你冷淡了些,可骨子血肉之情无可取代。

    阿来,卫氏不除卫子卓不死,大聿迟早要倾覆。

    巢毁卵破,到时你和你阿母甚至是阿熏都不能幸免,这是你想看到的结局吗?此事成功之后,你便是我谢某名正言顺的女儿,亦可入谢家族谱,将来为父也会为你甄选一门好亲事。

    ” 阿来沉默着,目光落在困住她的铁锁上。

     她早该发现,这根铁锁也是来自谢府,是谢随山用来栓狗的铁链。

     谢太行花言巧语在耳,可是这些年来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另一番模样。

    骨血?父亲?不,谢太行从来都不是。

     阿来明白自己的存在是个耻辱。

    是谢太行趁她阿母受伤,将她阿母侮辱的最真实证据。

     这个人为了袒护儿子竟陷害忠良,他的话绝对不能信。

    什么谢家族谱,羡人亲事都是食人骨肉的牢笼罢了,她从未稀罕过更不会受困其中。

    何况若她真能侥幸成事,谢太行又怎会留着她这个把柄存活于世。

     整件事唯一让她放心不下的只有阿薰。

    若他日阿熏有难,她一定会以性命相搏,救她出来。

     想通了这点,阿来淡然抬起头,晃了晃脚下的铁链,故意让它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谢家的事,与我无关。

    ” 非常直接的拒绝,不留任何余地。

     两人对视之时,谢太行收起了慈爱的目光,刚才的苦口婆心果然都是做戏。

     他不再说话,挥了挥宽袖冷哼一声,气氛骤变。

     云孟先生从他身边走上来,两名壮士随着他步伐,从船舱内拖出一人。

     那人正是骁氏。

     “阿母!”突然见到阿母,阿来撕心裂肺的一喊后,几乎被断骨之痛吞没。

     骁氏长发凌乱浑身无力,那两人将她拖出后直接丢在船头。

     她一只手臂悬于空中,额头上一个可怕的血窟窿已似乎还在流血。

    在被拖出来之前骁氏一直陷于深度昏迷之中,与船板撞击时才捡回了些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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