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沁这才依依不舍地回来。
“早就听说??水渠厉害,今日一瞧巍然壮阔之态比梵地的难瑰大坝都要神气几分。
”阿沁回到青辕时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神采,阿诤用手绢拭去她额间水珠:
“看你这模样,还像个小娘子。
”
“她就是她就是!”阿鹤在一旁插话,“以前觉得挺厉害,那小眼神一瞪能吃人!”
阿沁问她:“那现在呢?”
“现在?”阿鹤眯眼哼哼了两声,“还需要我多说么?你就老实交待,我在长歌买的七彩糖是不是被你偷吃了?”
“我才没有!”
“就是你!除了你还有谁那么爱吃糖?成天糖不离嘴,也不怕吃坏了牙!”
就在此时有人自首。
“是我!是我吃的!”阿燎坐在一张虎皮毯子之上,左手抱着一只小神龙,右手直挺挺地举起来,抻直了脑袋。
“哎呀阿燎你别动!”坐在她身后的两个娘子握着她的头发警告道。
“哦……”
“就这样,坐稳了,不然一会儿扯到你头发。
”一位娘子对另一位道,“看,就是这样,把头发分成三束,这儿的两束交叠在一块儿,另外一束从上面绕,对对对,松一点,回头还要再绕一个结。
”
阿鹤见她正襟危坐乖乖听话认认真真的模样,相当可爱,忍不住上来掐了她的脸蛋一把:“原来是你这个馋猫偷吃了。
”
阿燎脑袋不动就动眼珠子,又机灵又贼:“你说我们阿鹤姐姐怎么就这么聪明呢?那糖铺子里有千百种糖,姐姐其他不买偏偏就买到最好吃的那种,这让人如何能忍得住?我忍了好几个时辰实在没忍住,这便全吃了。
姐姐可是要怪罪人家么?”
阿鹤还比阿燎小两岁,这一口一个姐姐叫得阿鹤心也化了,怎么可能真的怪罪她?
“你今晚……”阿鹤点了点她的脑袋,在她耳边小声说,“好好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