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所说,一个情人,怎么会放在心上。
良久,许珈毓听见他冷声道:“许珈毓,你想死。
”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挑衅他,除了从前的许珈毓。
现在她回来了,依然还是那副妖娆的样子,不知深浅地触犯他禁地。
他的手顺着下颌,圈向她脖颈。
缓缓收紧。
眼神却还是三分轻佻三分散漫,像是怜惜,又不留情面。
窒息感颤栗爬过全身,许珈毓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只是不甘示弱地回看他。
“我有说错,你不就是生气。
”
她也不知道自己犯什么病,在他的地盘,海城人人避讳的海庭,在他掌中,她居然还能说得出口。
许珈毓只是心里一肚子火。
当初他把她送出国,行,分手就分手。
现在回了国,他先是装作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那很好,她也安安静静坐在黑暗里,不出声不点破,结果呢?他居然还要怪她。
许珈毓想笑。
凭什么。
她倔,非要争一口气,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许珈毓越开心。
她艰难地道:“想弄死我?那你可想好了,在哪抛尸……”
“闭嘴。
”
江泊雪声音终于冷下去,骤然松开了手。
新鲜空气一下子钻入肺部,许珈毓半弯下腰,大声咳嗽起来,咳得脸都红了,全身发软,她腿一弯,差点没跪下去。
“许珈毓,你总有办法激怒我。
”他冷冷地道。
江泊雪走上前,重新捏起她的下巴,眼眸冰冷扫过她的下唇。
那里已经肿了,他咬的。
江泊雪的眼神暗了,他垂眸,声音喑哑:“你跟过我的,严时华有什么,你也看得上他。
”
“和你有关吗?”
“无关。
”他冷笑,“只是这么多年过去,许小姐的品位,真是越来越差了。
”
江泊雪身体愈靠愈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