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无误地把他们变成没有alpha脱裤子就不行的性爱机器。
他们就像菟丝花,依附在alpha身上,难以挣脱,也无法挣脱。
幸好alpha也会不受控制地被omega所吸引,两个人种才得以维持一点微弱的平衡,苦苦纠缠至今。
被迫受制于人的代价是什么?
被本能抑遏着,必须对另一个人种低头躬身的滋味又是怎么样的?
omega昏昏欲睡,出神地想着。
他的家族也算很有权势了,这样家族出身的omega,尚且无法得到自由和尊重,那些出身底层的o就更不用说了。
在普罗大众眼里,omega最大的价值,除了承担繁衍的重任,就是安抚alpha吧。
毕竟,一支拥有如此大的力量的人种,如果因为天性而暴动起来了,也是很麻烦的。
……所以,他才在害怕吗?
omega迟钝地换了一个姿势,他跪在浴缸里,低着头,脊梁弯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将手指伸到后面,艰难而缓慢地清理着。
有了未知病毒的影响,omega不会再有传统意义上的发情期,也不会再受到alpha的掌控;与之相反的,是alpha变得极度渴求标记伴侣的抚慰,并且极度缺乏安全感,充满暴躁易怒的尖锐攻击性……
omega垂着眼睫,脸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打下去,不知是疼出来的泪,还是热出来的汗。
世上怎么会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他为发情期逼迫,社会角色和家族责任沉沉压在肩头,标记自己的伴侣手握大权,同样并不把他,把所有omega放在眼里,这么多年,这早已是他生活的常态。
现在呢?仅仅是尝试了一次这种滋味,alpha便怒不可遏,自觉受到了冒犯和侮辱……
热水的温度很高,但他依旧冷得嘴唇发抖,悲哀的凉意从骨头里渗出来,让他不得不哆哆嗦嗦地抱成一团。
假如能永远缩在这里,永远不出去,这样就好了,他想。
另一侧,alpha匆匆起床穿衣,第一次发情期,他就发疯吓退了家里所有的佣人,搞得现在根本摸不到手边的干净衣服,只能先在腰间围个浴巾凑合。
缺席七天,要处理的文件和公务只怕早就堆成小山了。
alpha强压怒火,未接来电和未读通知整整攒了好几页,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便又打进来了一个号码。
“有事就赶紧说。
”他阴沉沉地道,“我现在很忙。
”
好友永远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知道你现在很忙!不过,我还是要问一声,感受如何?好不好过?”
alpha抬手就要挂电话,好友急忙告饶:“唉唉唉,就问一声而已!看你气成这样,上次不是嘲笑我嘲笑得很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