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作品吧。
”
袁考核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场上被观赛者围成一个圈,尤其是选手身后容易观察到整个演示过程的位置,更是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像文化类的海选赛,有兴致看到最后的,往往不全是看热闹,这些人多少有些文化底蕴在身上。
但沈轶君的这场选拔赛却不同,先有因他气质容貌追随而来的参观者,后又有被原身“包养”这层身份吸引而来的猎奇者,刚刚外面又聚集一众准备看笑话的起哄者。
他这场选拔,终归是看热闹的多,看门道的少。
沈轶君全程不发一言地将参赛用具摆好。
旁边有帮忙研墨的工作人员,纤细的手指捏住一块黑色墨锭,她习惯性地将墨锭置于鼻尖轻嗅,与那种自然醇厚的墨香不同,这块透出一股工业香精的味道。
“啧,有什么好闻的,光看颜色就知道是个劣等货啊……”
“就是啊,黑不溜秋的,泛出来的光都是红黄红黄的。
”
“唉呀,也不看看来参赛的都是些什么人。
前天司大师的弟子来参赛都没过,我看这两人年纪差不多,人家有司大师这样有名的老师教导都不行,这位……啧啧啧,我看悬。
”
李洋丝毫看不懂这里面的门道,但光是听这些路人的说法,也觉得沈轶君根本没那两把刷子,他要真有这本事,当年至于上赶着给人包养做小情人吗?他老爹可不就是被他给蠢死的。
他本来就看不上纪灵,这回猜测纪灵很有可能被陆径行给甩了,更想看他出丑,于是站到观赛区后方,眼珠子一动不动紧紧盯着沈轶君的狼毫笔端。
“纪先生,您请开始吧。
”一旁侍奉笔墨的工作人员开口。
沈轶君微微垂眸,提笔落于宣纸之上,在微黄的纸上写了几个形状各异的“之”字,算是他刚到这个世界,写几个字适应一番。
场内确实有很多看起来资历高年纪大的参赛选手,但有的人年纪大,其实仅仅是年纪大而已。
练习书法是门苦功夫,光是看年纪大小可不行。
沈轶君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