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气无力起身,发现源于尾椎骨的酥麻和小腹的灼热无法支撑他站起来,只能被动滑跪在地毯上。
耳朵是他最敏锐的器官,上面遍布许多神经和微细血管,甚至可以听到30米外的声音?,如果是在野外可以帮助他逃离天敌的追捕,是有用的生存利器,可是现如今他只有一个疯狂热切的念头。
把我的耳朵割下来?用双手捧着送给她。
她很喜欢我的耳朵?,我……我很喜欢她,那就送给她好了!反正我被困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耳朵再敏锐又有什么用呢?
没错,那就送给她好了,她会喜欢吗??我保证,一定会割的整齐又漂亮的,唔,或许需要一个漂亮的礼盒,不然血会溅到她的手上的。
她的手很美,好想只能用来抚摸我啊。
真的好想啊。
兔子无瞳仁的灰色眼睛里像是有火苗窜动,涎液止不住从舌尖滑落。
捏耳2
你到没有花心思注意这只兔子扭曲的面容,在你心中你们只是服务者与被服务者的关系,仅此而已,也应该是这样。
你一向能够牢牢掌握自己的主动权,朋友时而打趣你,不知哪一天会在你的计划表上看到“把雷厉风行的人生信条纹竖着纹到背上”。
这太无厘头了,你才不会像毛头小子一样将汹涌的情绪化为实体,叫嚣着吵闹着,免不得让人耻笑,令自己尊严无光。
你对着门口一面椭圆镜子认真整理仪容,即便今天是休息日你并没有穿西装加套裙,但仍然仔细地把白色连帽卫衣的两条衣绳拉到同长度以及让它俩保持平行?。
兔子在身后蹙眉看着你他现在不像一只只明白生存与繁衍的野兽了,他认为自己已经被你驯化了,像被浓雾遮住的灰色眼珠在眼眶中滴溜溜打转?。
如果你恰好有读心术,一定会远离这只愚蠢的兔子。
你一直怕被蠢人传染奇怪脑回路,毕竟你来过这个私人俱乐部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来时也只是选择他的放松服务的程度而已。
“女士,您能不能……”兔子舔了舔润泽的嘴唇,轻声开口,“把我带在身边。
”
说完不等你回答,兔子用秀气白嫩的双手虚虚遮掩住自己的脸,开始发出抽泣的声音。
你扭头怔住:我?你?嗯?
捋好最后一下卫衣下摆,你大走到兔子面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