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哦一声,又放回去,举起另一个,问:”这个呢?”
摊主说:“猫鼬。
”
陈若渴喃喃自语说好酷。
他挑了两个带回住处,第二次去逛,经过的时候又停下来问,然后再买一堆。
到最后,摊主几乎是买一送一给他。
陈若渴抱着一堆稀奇古怪的木雕,开玩笑说:“蝴蝶女有吗?”
摊主愣了下,说:“三天后来这里,做给你。
”
三天后,陈若渴去河边市集,那个木雕摊已经不在了。
陈若渴到处转,摊位没有搬地方,就是不在了。
陈若渴问附近摊位的摊主这个木雕摊怎么会突然不在了。
摊主们说:“不知道。
”陈若渴只得作罢。
他回国的时候,挑了一只漂亮的黑斑羚放在行李箱里,然后让大卫寄给何家好。
三天后,何家好在饭店前台收到一只来自肯尼亚的黑斑羚木雕作品。
盒子里没有其他讯息,总之是送给他的。
何家好把那个木雕就放在了收银台前。
关店回家的时候,何家好把木雕带回了公寓。
他把它放在了房间的床头柜上。
何小满来公寓,拿起来玩了一阵,把木雕摔在了地上。
何家好捡起来的时候,黑斑羚掉了一个角。
他还是把它放回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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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渴跌了一跤,剧组人员过来扶起他的时候说:“你的手流血了。
”陈若渴的卫衣袖子上沾了血迹。
摔一跤还不至于这样。
下了戏之后,花姐拉了一下陈若渴的袖子,她把袖子又放回去,递了支烟给陈若渴。
她打了个冷颤,陈若渴侧臂上的刀痕已经像毛线团一样缭乱,有些伤口沾着没割干净的皮肤组织,割深了的地方像一只皴裂的眼睛诡异地盯着发现的人。
花姐吸了口烟,叹口气说:“你记不记得我们拍那部小镇电影的时候,因为不满导演乱发脾气,你也发脾气。
当时我想,嚯,这个毛头小子真的青涩得不知天高地厚。
这几年你那些负面消息我也有看到过,我知道这个圈子不好混。
陈若渴,如果人累了要记得休息。
”
花姐拍拍陈若渴的肩说:“我说真的,如果时间太紧张,我这部戏不拍也可以的。
”
陈若渴点了烟,抽了口,说:“我又没事。
”
他的手机叮了一下,何家好忽然传了那张掉角黑斑羚的照片给他,问说:“你送的吗?”
陈若渴咬着烟回复:“对。
”
何家好发过来问:“你最近怎么样?”